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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證。

“那麼……阿爾薩斯王子殿下,不知道……”魯爾吞吞吐吐地,想要說什麼,卻好像一直在猶豫。

“魯爾隊長,你有話就直說吧……是因為塔雷莎一家……現在離開有什麼不方便嗎?”阿爾薩斯看到魯爾欲言又止的樣子,還以為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對於塔雷莎一家遭遇的一切,阿爾薩斯雖然很同情,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做些什麼——在原本的時間流裡,阿爾薩斯和塔雷莎就有過接觸,透過剛剛幾句對話,阿爾薩斯更是覺得塔雷莎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兒,她對薩爾的態度,說是同情心氾濫也好,說是爛好人也罷,阿爾薩斯都對此表示理解。

但這不代表塔雷莎做的是對的——阿爾薩斯同樣能夠理解城堡中其他下人的做法。因此他並沒有打算為塔雷莎一家出氣或是什麼的——把塔雷莎一家安靜地帶離這座城堡,一切的謠言和喧囂都會隨之而散的。

人和人類天生就是敵人——至少阿爾薩斯是這樣認為的;雖然曾經他看到過薩爾和吉安娜並肩作戰對抗燃燒軍團——這一幕也讓他痛心,但阿爾薩斯還是堅持認為,這些都是虛假的同盟。

成為巫妖王之後的阿爾薩斯對諾森德之外的那兩片大陸的瞭解並不像他的敵人想象的那樣匱乏。也正因為如此,他知道吉安娜為了那個名叫“塞拉摩”的人類據點的安全,付出了多少代價。

獸人和人類之間的仇恨無法抹去,為此吉安娜甚至炮製了她的父親——庫爾提拉斯王國國主、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德摩爾的死亡——阿爾薩斯並沒有奪取過參與這次事件的當事人的靈魂,但從無風不起浪的謠言來看。吉安娜在這其中並沒有起到什麼正面作用——至少對於人類一方來說。

獸人們需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人類們也是一樣;雙方本來沒有矛盾,但是因為獸人們一開始選擇了侵略,所以無盡的血仇只能延續下去。

即便是在阿爾薩斯成為巫妖王的那個時代,以人類為代表的聯盟和以獸人為代表的部落,依然在對抗天災軍團的同時,處於戰爭狀態。

人類殺死獸人,獸人殺死人類,雙方之間的戰爭,連帶著其他種族。甚至就連愛好和平的矮人和牛頭人都無法倖免地捲入了這一場漩渦。

無論是聯盟,還是薩爾後來建立的新部落,雙方都沒有錯,他們所追求的,都是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而這個世界也確實大到能夠容納這些種族和平共處。

但是仇恨實在太深了——所以才會有戰爭,無窮無盡的戰爭。

阿爾薩斯認為塔雷莎一家的遭遇並不過分——事實上,如果塔雷莎埋葬薩爾的屍體這件事是當著以瓦里安?烏瑞恩為首的暴風遺民中的年輕人的面進行,或者是當著以阿爾薩斯在激流堡認識的一位名為賽揚?第拉伯的貴族少年的面進行的話,阿爾薩斯猜想這些年輕人甚至會對塔雷莎動粗——儘管這樣有違一個貴族的準則。

獸人們摧毀了瓦里安的家鄉,讓暴風遺民們無家可歸;而對於賽揚?第拉伯來說……一場激烈的血戰就發生在他的家門口。他的一些長輩和同伴犧牲在了保衛激流堡的戰爭中,更重要的是,很多激流堡計程車兵們目睹了和獸人同一陣營的巨魔們在激流堡城門口犯下的累累罪行。

在激流堡做客的那一個月之中,很多事情和原本的時間流中發生了改變。其中最令阿爾薩斯印象深刻的,就是無論自己的父親,還是索拉斯國王,雙方都沒有提到過“戰俘”這個詞語。

被俘虜的獸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關押在激流堡的奧格瑞姆?毀滅之錘;他被俘虜的原因不是因為它是獸人的酋長,而是因為它會講通用語,而且看上去還算比較理性。聯盟高層希望從它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除此之外,人類再也沒有俘獲哪怕任何一名獸人;無論是在南下途中遇到的獸人小股殘兵,還是在獸人傳送門附近的峽谷預見到的守衛的獸人部隊,聯盟的大軍都選擇了把它們殺光,一個不留。

這就是仇恨——阿爾薩斯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夠改變的,帶塔雷莎一家離開,就是自己能做到的少有的事情了。

不過……難道這樣也會受到阻攔嗎?阿爾薩斯看著魯爾,等待著後者的回答。

“哦不不不……王子殿下您說笑了……”魯爾連忙解釋道,“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任何問題……只是……”

“到底怎麼了?”阿爾薩斯追問道——他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就是……我想知道,您的王宮中,還缺少……一個侍衛嗎?”看到阿爾薩斯已經開始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