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又太過狹小的原因,當二者徹底分離的時候,還是發出了“波”的一聲,好像木塞被從酒桶中拔出來了一樣。
小魔劍發出了一聲呻/吟,然後抹了抹嘴,拈斷了那根牽扯著的銀絲,看著被自己口水塗得晶亮的賁起,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就可以了,這樣溼溼的,就容易進去了!”
霜之哀傷煞有介事地對阿爾薩斯說道——自從上次從祖阿曼回來之後,小魔劍就變成了這方面的專家;和只會猛衝傻撞的阿爾薩斯不同,霜之哀傷可是有著層出不窮、千奇百怪的花樣。
比如她經常在和阿爾薩斯交/歡的時候,想出各種讓阿爾薩斯瞠目結舌的姿勢,有些姿勢就連身體素質極好的阿爾薩斯,完成起來都有些吃力。
這也助長了阿爾薩斯的欲/望越來越膨脹,到了最後,浴室裡、陽臺上,甚至午夜的花園中,洛丹倫王宮中無人問及的角落,還有演武場邊的休息室,都留下了他和霜之哀傷縱情歡/好的痕跡。
在小魔劍的鼓勵下,阿爾薩斯一隻手按住了她光滑的腰背,另一隻手則扶著自己火熱的賁起,對準了小魔劍兩瓣飽/滿臀/肉之間那小小的圓孔,用力地鑽了進去。
“呀!”
霜之哀傷發出了一聲尖叫,她的手死死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一股撕裂般的劇痛從身後傳來,她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劈成兩半了。
“怎麼了,小霜?”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