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人。”
“會命令你去殺人的親人嗎?”泉鏡花的質問不可謂不犀利。
“那是保護自己、保護他人的手段而已。”中島敦的眼神如同死水般沉寂,“如果不把那些人打痛,他們就還會伸出手來傷害,只要他們不來搗亂,太宰先生也不會命令我殺掉他們。”
“哪怕我不打算回去港口黑手黨……你也會保護我嗎?”
泉鏡花神使鬼差地問了一句。
中島敦沒有回覆這句話,他只是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那冰冷的上弦月掛在紫黑色的夜空上,像極了嘲諷的譏笑。
“我會的,我會保護好你,況且你會回來的……對於無家可歸的‘我們’來說,這裡是唯一的歸處,是唯一的家。”
中島敦看向了泉鏡花,平靜地說道。
泉鏡花沉默了,她看著中島敦再次走出房間,坐在門口閉眼休憩,而她自己則呆坐在床上,回想著中島敦說的話。
正如他所言,就算泉鏡花逃出了港口黑手黨又怎麼樣呢?她的家人早就不在了,恐怕記憶中的房屋也易手他人,而她自己除了殺人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