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重祥硬梆梆的道:“不錯,是威協!”
悄悄的,舒婉儀伸手拉拉江爾寧的衣角,意思是暗示她平和一點,別把事情弄擰了……江爾寧咬咬牙,一張俏臉蛋氣得通紅,卻好歹忍住沒有再發作。
金重祥雙目尖利如刃般注視著舒婉儀,開口道:“你說,你是怎麼與這一位姓江的女人搞在一起的?”
舒婉儀努力定住心神,怯怯的道:“我家……就住在前面不遠處的‘福新莊’,我與娘兩人住在莊尾的那幢土磚屋裡,前天,我出來到菜園去想摘幾把新鮮疏菜回家佐膳,就在經過菜園邊那片雜林子的當兒,便發現了這位江家姐姐,正滿身傷痕的躺在哪裡呻吟……”金重祥冷冷的道:“說下去。”
舒婉儀吸了口氣,道:“後來,我就把江家姐姐扶回家裡,並請醫生為她治傷……因為我們那地方太偏僻,住處也不大,無論江家姐姐療治或休養都不方便,所以才與江家姐姐商議妥了,由我陪她到關外她一個長輩哪裡暫住下養傷……”馬長盛在旁大聲道:“怪了,她家住在‘清漳河’,受了傷不趕著回家去調養,反倒朝關外走,這裡頭必有文章!”
江爾寧不屑的道:“多用用你的腦子,大爺,‘清漳河’不錯是我的家,但隔著這裡有上千里路,若是趕完這一大段路途到了家,我不用再調養,光是累也死了,而‘福新莊’距離關外我那長輩處只有幾十裡地,比我家近得多,我問你,如果你是我,你是趕往‘清漳河’呢,抑是朝關外走?”
馬長盛呆了呆,吶吶擠不出一句話來,憋了好一會,他才咕噥著罵了一句:“孃的……”金重祥揚頭皺眉問:“你關外想投奔的人是誰?”
江爾寧平靜的道:“姓趙,叫趙大開,出‘古北口’二十里地,他有一片馬場在哪裡,他與我爹是老朋友,夠得上這份交情——你再有疑問,可以去找陳其茂來盤盤底!”
金重祥臉色陰晴不定,沉默無語。
崔涼無奈的道:“老七,讓她們走吧!”
將崔涼拉到一邊,金重祥低聲道:“六哥,我總是覺得她們形跡可疑,有點不大對勁……”崔涼道:“怎麼說?”
金重祥緩緩的道:“那姓江的丫頭,說話尖刻,盛氣凌人,但這只是表面,骨子裡,似是有些故作囂張的味道,好像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