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我要挖出他的雙眼,敲掉他的牙齒,撕下他的耳朵,跟著,我會一根根踩碎他的肋骨……”眼珠子翻了翻,他又道:“直到你答應與我交合為止——你什麼時候點頭,我就在進行到什麼部位住手,當然,若你狠下心腸堅持到底,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痛苦的將是關孤,因為,嘿嘿,我也會一路把他凌遲生剮到底!”
一下子全身血液都似凝固了,舒婉儀悲切又恐懼的叫:“不可以……你怎能這樣做?”
溫幸成一隻腳踏上了關孤的腿膝蓋,好笑道:“你看看我能不能這樣做?”
冷靜地,關孤道:“由他去吧,舒姑娘,不用管我。”
溫幸成憤怒的道:“好一個臨危不亂的大英雄,姓關的,你可得一路裝到底!”
面容冷漠,關孤鄙夷的道:“我比你強得多。”
於是,溫幸成立即將並於關孤膝蓋上面的腳板加重了壓力——關孤的雙腿原是併攏著被那皮索捆得弓起的腳踝處又擱著腳鐐,如此一來,他曲彎的右腿便筆直貼到石地上,而溫幸成有絕對的足力可以將他的膝蓋骨踩裂,甚至將他的腿骨踏斷,現在,當關孤的腿彎甫一沾地,他的臉色業已透了青!
嘿嘿冷笑,溫幸成逐漸加重力道:“充好漢呀,姓關的,怎麼不充了?”
哭泣著,舒婉儀心如刀絞的哀求:“別這樣……溫幸成,求求你別這樣……你放過關壯士吧……求你……”黃豆大的汗珠自關孤額門滾滾而落,他的面容又自青轉紅,雙目怒睜欲裂,牙齒緊咬,全身抽搐,臉上的肌肉迅速扯動,他喘息著,顫抖著,但硬是沒有吭出一聲。
舒婉儀拖動著嵌在石壁中又連線在腕踝上鐐銬鐵鏈,“唏哩嘩啦”的往前爬,她尖銳慘怖的哭號:“放了他……放了他……你可以糟蹋我……你不能這樣折磨他啊!”
關孤石破大驚的怒叱:“回去——我寧願灰飛骨糜,也不能使你清白玷汙!”
伏在那裡,舒婉儀披頭散髮,痛哭失聲:“不,關壯士——不,我認了——我們累你之深——已經足夠我們以生命——做補償——關壯士,我不能再任——你——受苦!”
溫幸成重重一哼,更加重了力量,足踏處,已有輕微的,骨骼遭受壓力時不勝負荷的“叱”“叱”聲響起!
關孤只覺右腿痛徹心脾,緊繃欲裂,他嗔目大吼:“舒婉儀,你來得貞潔無暇,也要去得貞潔無暇,我死不足惜,我死不足嘆,我已看夠了這人間世上的一切,我不須你為我犧牲——你回去,滾回去!”
搖著頭,舒婉儀位如杜鵑啼血:“關壯士——我們負你大多——便稱了他的心吧——關壯士——我可以死,可以任他侮辱——但我再累你不得——”關孤咬牙切齒,目毗俱裂,他錐心刺骨,聲嘶力竭的慘呼!
“住口——我為的是什麼?求的是什麼!你怎能如此軟弱?如此糊塗,如此不知利害?回去……回……去……”淚摻著血,舒婉儀泣叫:“不,關壯士——不,叫他殺了我吧,糟蹋我吧——關壯士——你付出的已太多了,關壯士——他好狠毒——我怎能叫他如此酷待你——不要顧慮我——能對你稍做報答——就是粉身碎骨,受盡玷汙——我也甘心——情願——”關孤雙目如血,兩眼凸突,全身氣湧脈張,他厲烈的吼:“我寧叫他活拆了也要保持你的清白,舒婉儀,你要成全我,我決不接受你的退讓,決不接受你的自我犧牲,你要顧到我的自尊,瞭解我的痛苦,你回去,你不準做出有辱名節的事,否則我死而目不瞑,魂不安!”
抽搐著,痙攣著。顫抖著,舒婉儀悲哀的呼叫:“原諒我——關壯士——原諒我——溫幸成,我答應你,你還不拿開你的腳?”
狂笑一聲,溫幸成猛將踏在關孤膝蓋上的腳移開,得意洋洋的道:“好一幕‘卿須憐我我憐卿’的活劇,真動人哪,溫二爺總算大開眼界,大飽耳福了!”
關孤急怒悲憤的厲吼:“舒婉儀,你怎可以如此做?你怎可以?”
幽幽咽泣著,舒婉儀慘然的道:“對不起,關壯士,我除了這樣別無選擇……關壯士,你寬恕我,只要你不受折磨,我這身子……亦復何惜?”
令人顫慄的嘶號著,關孤“哇”的嗆出一大口猩紅的鮮血來,他摧肝位血般痛心的大叫:“下賤,無恥,汙穢,你們都給我下地獄去!”
渡心指……第四十三章恨、辱、憤成力
第四十三章恨、辱、憤成力
怔窒了好一會,舒婉儀淒涼的一笑——笑是慘白的,融在盈盈淚水中,她向關孤送去幽深的一瞥,然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