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幸成笑笑,道:“不是我瞎惦記,是擔心他們付錢的時候不大方,而且,石室中那些‘貨色’也一直令我不安,早早交割了可以舒暢點,擺在我們那裡,活脫像一堆火藥,一個出錯,便能炸起來!”
胡欽搖頭道:“不是我說你,幸成,你什麼都好,就是有這種杞人憂大的毛病,急急躁躁又患得患失,你擔心什麼,他們被關在地下石室裡有如甕中之鱉,籠中之鳥,根本就沒有半點破牢的希望,我們全知道那種情形,人處在這樣嚴密徹底的監禁之下是無法可施的,否則,我們也不算行家了!”
溫幸成吁了口氣,道:“胡大哥也說得對,但這件事總是越早了結越好,我們全願儘快了斷這樁人案不是?我們固力行家,但他們——尤其姓關的可更是行家!”
胡欽站起身來,笑道:“他這行家如今卻半文不值了,陰溝裡翻船,呵呵,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那種窩囊勁……”頓了頓,他又眯起眼道:“你小子可是乘人之危,快活夠了吧?”
冷冷一笑,溫幸成邪惡的道:“口邊的肥肉,焉有不大快朵頤之理、食色性也,男人麼,誰也少了這個調調……”胡欽於咳一聲,道:“不過,照你回來向我說的經過情形,似乎當時對方的反應十分劇烈?這點倒使我有些擔心!”
溫幸成滿不在乎的道:“擔什麼心?他們反應再是劇烈,也就以今夜為止了,莫不成還能現找到我頭上報復?”
沉緩緩的,胡欽道:“當然不會再有這種機會,我擔心的是某類直黨的感觸,下意識裡覺得有點憂慮不寧,也有點虧虛虛的味道,就好像,呃,做了樁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雖然不怕有實際的後果,但想起來卻也不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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