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精光!”
洪賢忍不住厲喝道:“閉住你那張髒口,‘悟生院’中竟然容納得有你這種豬狗不如的下三濫角色,實在叫人齒冷!”
臉色突然變為赤紅,唐英德形容猙獰的道:“老狗頭,你多罵幾句吧,我叫你罵個痛快,然後,老子就要將你一塊塊的零剮了!”
猛一挺胸,洪賢厲烈的叫:“你試試!”
唐英德暴笑一聲,道:“好得很,老子就先擺平你這狗操的!”
一伸手,左勁寒叱道:“老八,不許魯奔!”
悻悻站定,唐英德恨恨的道:“但是,這頭老狗等下要交給我處置!”
冷悽悽的一笑,左勁寒道:“如果他不從,老八,你就會如願了!”
洪賢憤怒的道:“左勁寒,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窩藏關孤那些人,你不要含血相噴,強行栽贓!”
左勁寒道:“那要我來決定——”
頓了頓,他頭也不轉的叫:“孝三,告訴他!”
那邊,“黑魅”馮孝三走近幾步,他冷冷的注視著洪賢,生硬的道:“久違了,洪大當家。”
洪賢嗤之以鼻:“我們最好還是少見,姓馮的,我看不慣你那種仰人鼻息,做兒皇上的一副奴才相!”
馮孝三立即反唇相譏:“洪賢,你也只不過是個患有自大狂的井底之蛙,沒有什麼大不了!”
洪賢咆哮道:“至少比你做人家的狗腿子來得強!”
冷冷的,馮孝三道:“這是你自己以為!”
左勁寒溫道:“孝三,我們來此是辦正事,不是與對方比賽謾罵來的,你還和他囉嗦什麼?”
神色一凜,馮孝三恭謹的應是,然後,他朝著洪賢,陰悽悽的道:“好叫你死得甘心,姓洪的,說你窩藏叛徒及其同黨,一點也不冤你,今天午後,在那條繞經‘泰和集’與‘三家口’的廢道上,我們攔截到了關孤和他的奸黨,只因一時疏忽,才吃他們落荒逃遁……”他頓了頓接道:“事後,我們順著車輪痕遺蹟追尋,到達那條廢道的盡頭,盡頭的斜坡下,便是那條名叫“浮花溪”的流溪,流溪對面,有片疏林子,林子裡也發現了車輪的痕印和凌亂的遺蹟,另外,還有四處灑濺,業已乾涸了的斑斑血點!”
洪賢沉著氣道:“如何?”
馮孝三哼了哼,道:“這些線索正可證明幾件事,第一,關孤他們及那輛篷車曾經到達過那片疏林之內,第二,關孤和他那兩個同黨似乎在入林之前還和什麼人發生了誤會,他們動用過兵刃,這一點,由林中村木枝權的整齊斷口,以及斑斑血跡,加上散落各處的短矢殘屑可以獲知,第三,車輪痕跡出林之後便消失了,可見他們未循大路前行。”
洪賢鎮定的道:“這些事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馮孝三陰沉的一笑,道:“關係可大著了,照關孤他們逃脫的時間,經過的一方,正好與你們在那片疏林子裡的時刻相湊合,顯然他們也曾與你們發生了誤會,林子裡枝權的整齊斷口十有九成是刀創之類的利器所造成,而散落四處的短矢殘屑,亦正乃你們‘洪家幫’慣用的‘連珠弩’之類,於此,可以知道你們一定見過面,林中的另一撥人必是你們!”
揚揚眉,他又接道:“此外,我們又找到了你們今天下午打劫的那個商人陳金財及他的幾個保縹,也證實了你們當時出現的準確時辰,而這個時辰,亦恰巧和關孤一干人逃脫我們攔截後的時間相配合……關孤一干人見過你們之後就消失了,他們既未沿著大路走,又沒有轉回頭去,他們唯一的路線,就只有橫過大道朝荒地裡闖,那片廣大的荒地中能以行車的路線僅有兩條,一條彎過中間大堆崗陵子倒轉回去,另一條,嘿嘿,就曲曲折折彎到貴‘洪家莊’來了,為了有確實把握,我們又很仔細的尋找車輪印子,終於,有幾條痕跡被我們發現,而發現的地方正是指向‘洪家莊’的荒路上以及你們莊子的近前——”他頓了頓,陰險的笑著接道:“老實說,我們先前在林子裡發現了那些短矢殘屑及打鬥痕跡,雖然懷疑過你們,也僅是懷疑而已,並沒有真正聯想到你們身上去,千不該,萬不該,你們猶卻奪了那陳金財的兩箱珠寶,他回城裡一報案,他的幾個保鏢再一宣揚,我們風聞之下前往一對證,行了,時、地、人、物全不差,洪賢,姓關的一干人若非你窩藏起來就只有一個可能——全生了翅膀飛啦!”
這時,洪賢禁不住面上變色,期期艾艾反不上後來,江夢真忽道:“姓馮的,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樣,我們既和關孤他們發生了誤會,便等於結了怨,又怎會反過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