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銀心方才是不能動,不能出聲,但耳朵聽話卻聽得清清楚楚,她當然明白這位不速之客也已手下行仁,反敵為友了,懷著與主人家同樣的感激之心,這丫頭非但不怨不怪,還自嘲似的紅著小臉蛋傻笑:“關相公……我這就去替你斟茶……”關孤和祥的道:“多謝。”
當銀心離去,內室中,舒老夫人已慌張的走出,她一見南宮豪,不禁一怔,立即如見親人般激動的哽著聲道:“南宮叔叔,我母女兩差一點便與你見不上面了,若非這位關相公寬宏大度——尚義,如今,我母女只怕已成隔世人……”舒婉儀連忙上前扶著母親坐下,邊低聲安慰著,南宮豪走前兩步,沉穩中含著慶幸的道:“大嫂,事情我全知道了,你先別急,咱們慢慢商量著應付,這一劫天幸避過了,就是對方再想暗算我們也不那麼容易啦……”舒老夫人啼噓著道:“想不到舒子青竟是這麼一個狠心的畜生……”大大一震,南宮豪驚駭的道:“什麼?大嫂?出錢買兇的主兇竟是舒子青?”
舒老夫人點頭頭,一邊拭淚一邊道:“誰也沒料到他是這麼毒礙…這份家財炫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件逆殘暴到連他的義母義妹全容不下,全要陷害……”目睜如鈴,面如喋血,南宮豪憤怒至極的道:“這孽畜、這禽獸、這披著張人皮的豺狼,他還能叫是人嗎?他還有一點天良麼?為了獨吞產業,任什麼道德倫理也不管也不顧了?好可恨、好可卑、好可恥!”
驀的像想起了什麼,又咬牙切齒的道:“難怪他平日經常在家裡呼朋引友,徵酒貪色,往往鬧得通宵不肯安靜,而這幾天卻老實多了,每到夜晚又悄然外出過宿,不留家中,原來他是暗裡策劃了這麼一條陰毒計謀,更有意造成他置身事外的反證!”
舒婉儀也憤恨的道:“好好刁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