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除了她還會有誰?”
李發搔搔後腦,道:“怪了,一個替人家當奶孃的粗俗婦人竟會有這樣的膽量與魄力?敢找到我們這個圈子為她出頭?”
恬淡的一笑,關孤道:“不足為奇。”
李發愕然道:“大哥,我們是一群職業殺手哪,與奶孃那種人根本是生活在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上,平常只怕她光是聽到我們的行為都會嚇得全身發抖,敬而遠之,又哪裡敢主動託人和我們打交道呢?況且,還是打的這種……呃,血腥的交道!”
關孤雙目中閃射著睿智的光芒,他低緩的道:“一個人在一生中往往會做出他永遠沒有想到有一天敢做的事,而一個人的性格也會偶然改變的,促成上面所說結果的兩種力量,一是愛,極深的愛,另一種,就是恨,極深的恨了。”
李發還是有些迷糊,吶吶的道:“怎麼說呢,大哥?”
關孤簡潔的道:“這奶孃愛她主人的全家以及那自小帶大有如己出的孩子,她更忿恨那毀滅這原本美滿家庭以遂其邪惡慾念的那個人!”
李發急問:“那人可真是商承忠?”
關孤凜然道:“否則還有何人?”
抽了口冷氣,李發道:“可有證明?”
關孤一笑道:“‘悟生院’自來只接生意,不問是非曲直的,顧主付夠了銀子便可如願,李發你怎麼會問起‘證明’這兩個字來了?這不是奇怪麼?”
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李發道:“別損我了,大哥,這習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每接一票生意,不是一定要追根究底,搞清楚了原由,能求個不愧於心才肯動手麼?”
關孤欣慰的一笑道:“很好,我喜歡你學會我這個習慣,你有了這個習慣不會吃虧的,至少,你將多積陰德,夢裡無驚!”
李發高興的道:“你放心,大哥,我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