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瑪門在不順利也不太可能,就是結果有點出乎意料。百目子,你等會幫我個忙,我覺得我背後可能有彈片沒取出來,傷口一直無法癒合,幫我看一下。”
“好的,月淳大人。”百目子立刻應道。
回到房間就是一陣翻箱倒櫃,好不容易找到了那未寫完的曲子,同時也翻出了不少以前譜完的曲子和人界音樂家的優秀作品。
這是百目子正好敲門進來,估計剛才她是去做了些取出殘留彈片的準備。我坐在床邊將長髮挽起,褪去上衣露出光裸的背部,偏頭問她:“怎麼樣,是不是有彈片?還是說是其他的東西?”
百目子望著我的背部微微蹙眉,她的確看到了一個彈片,但那並不是重點,在我左肩的位置她看見了……
“月淳大人,你什麼時候有紋身了?”
我疑惑道:“紋身?我從來沒有紋過紋身。”我沒有紋身,初代也沒有,關於這一點我很確信。因為我在剛得到這個身體的時候做了很細緻的觀察,這個身體的面板白皙猶如凝脂沒有任何一點疤痕,除了三圍和身高以外和我以前的身體基本沒什麼區別。(某夜:因為塞琳娜醬死掉的時候,她還是個蘿莉。)
硬要說是紋身一類的東西,那也只有我右眼下的家紋才算得上,那朵小巧妖嬈的曼珠沙華。
“可是,真的有啊,你自己看一下。”百目子把我推到梳妝檯的鏡子前,又遞給我一面圓鏡。
我將圓鏡往後一照,看見了梳妝鏡映出我光滑的脊背,在左肩下方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羽毛形狀的圖案,這樣看上去真的像是紋身一般。
我震驚地將手中的圓鏡塞給百目子,“這是什麼?!”
百目子攤攤手,用一種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的眼神望著我。
我伸手摸了摸那圖案的位置,和周圍的面板一樣,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的觸感。但是,僅是身上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奇異的圖案這一點就足夠令人擔心了。
“月淳大人,我先幫你把彈片取出來,紋身的事情之後再想吧。我認為它在那裡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煩惱也是不太可能立刻解決的。”百目子道。
然後,她就在我還恍恍惚惚的時候幫我把彈片取了出來,等看著傷口完全癒合,她才放心的離開我的房間。
我鄒著眉將上衣穿好,腦中不斷思索著企圖尋到那羽毛形圖案的來歷,大概沉思了半刻鐘後,我忽然靈光一閃。
這……難道是之前消失的那根黑羽?
時間隔得有點久,期間我也沒有覺得自己有任何異樣,這件事理順當然得就被我拋在腦後。
黑色的羽毛在我還在塞爾拉的時候出現在我的枕邊,之後我將它放在魔法陣書中隨身攜帶,到人界後我又將其放在了枕下。記得有一天,那根羽毛忽然飄在空中,我當時把它往枕頭底下一按然後它就消失了。
黑羽本身帶有一種黑暗魔力,那種魔力自然是隨著羽毛的失蹤而消失,當時我還判斷過魔力消失的兩種可能,一是時間太久自然消散;二是在被使用什麼地方了。
自然消散的可能性不大,那多半是用了我身上了。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
煩惱地按按自己的左肩,真沒料到那黑羽不僅沒有消失還留在我的身上了。記得沒錯的話,三天後塞維爾和黑會來人界,到時候讓他們幫我想想辦法吧。
哎,我現在真的不知道當時不告訴塞維爾和黑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可是我的本能又一直告訴我這根黑羽毛並沒有危險。
那根來歷不明的黑羽總會讓我憶起那真實而旖旎的夢境,以及令人眷戀的溫暖。雖然找不到任何痕跡,但我在心底還是認為當時的確有人來過我的房間,如果不是黑和塞維爾,那又會是誰呢?
忽然房屋外圍的防禦魔法陣產生了微弱的波動,然後我那屬於血族的靈敏聽覺立刻捕捉到了米婭略帶疲憊的腳步聲。
我離開房間,順著樓梯緩步走下樓,來到客廳我看到癱倒在沙發上的米婭。她一邊扯著校服領帶一邊抱怨道:“啊,物理是在太難了,這考題真的是人做的嗎?”
我走到她身邊露出了一抹微笑,“米婭,想聽我彈鋼琴嗎?”
米婭困難地抬眼,她好似被今天的物理記分測試折騰得不輕,但她還是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道:“什麼?塞琳娜,你竟然會彈鋼琴,我怎麼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需要放鬆,那我們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