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接上去,“那個人只會是公子。”
“不錯!所以這次你家少爺絕對是有備而去的,你大可放心。”
“但是,我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你說,我答。”
“你剛才說,那船家一定就是原來那個,你有什麼根據沒有?”
“有,我在他身上下來蠱。”“老把式”回答地很乾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第一次就發現他不是個聾子?”
“我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你家公子要我做的;第一次發現他不是聾子的人,也是你家公子。而且,我再附帶告訴你一個秘密,那人不僅僅不是個聾子,而且也不是個啞巴,反而他的耳朵比你我的耳朵都要好,只是他的鼻子一貫不好使,你應該猜出那個人是誰了吧!”
“小皮三”的臉色都變了,“難道是‘老頭子’?”
“老把式”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你又變得聰明瞭!”
“小皮三”卻一點高興的模樣都沒有,反而顯得心事重重。
“老把式”看看“小皮三”的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你瞧瞧你這模樣,年紀不大,心事倒是不少!”
“小皮三”顯然並沒有聽見“老把式”說了什麼,只是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老頭子‘是什麼人?”
“老頭子不過就是個老頭子,就是說比我的年紀還要大一點。”“老把式”說得很認真的模樣。
“可是這個‘老頭子’不一樣,他恐怕是天底下最可怕的老頭子了!”“小皮三”說的很肯定,那種肯定的語氣不容任何人不信。
“怎麼可怕?”
“據說曾經有人花重金買了二十多個臥底來探探這老人的底。”
“哦?這老人看來果然了不起,竟值得被二十多個人來探底!”
“可是,什麼也沒探到,這二十個人還賠上了性命。”
“這二十個人全都死了?”
“全死了,有人親眼看到的。”
“就憑這老頭一人?”
“我不知道,可能他有自己的手下,或者就只有他一個人。”“小皮三”的眉頭蹙地更緊了,“而公子現在是一個人跟他在一起,而且是在船上。”
“老把式”自然聽得懂這些話,無論是誰,單獨一人與這老頭呆在一起都是及其危險的,何況現在兩人都在船上,而現在船也應該駛到河中央了,四面都是水,想逃都很難!
自己的朋友現在深陷險境,可是“老把式”還是一點不著急的樣子。
“小皮三”看著他安然自若的模樣,禁不住問道:“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我家公子。”
“錯錯錯!”那“老把式”連連擺手,“不是不擔心,是放心地很。”
“放心的很?”“小皮三”的聲音提高了很多。
“走,你若是願意陪我喝點酒,你便又可以問我一個問題,你想知道的任何秘密都行,如何?”
“小皮三”一聽,眼睛睜得都比平時大了一倍。
要知道,這“老把式”最大的本事便是有算命的能耐,而且有問必答,只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就一定是真的,所以,能求他為你解答一個疑問,這是再好也沒有了。可是,前提是他高興。至今,他已經有五年沒有回答過別人的問題了,兩年前曾經有個大富賈送上白銀五十萬兩來求他,他也沒有答應。這次,他竟自己提出給“小皮三”一次機會,“小皮三”怎麼會不驚訝,但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子,吞吞吐吐道,“可是……”
“好了,好了,你不用可是了,只要你陪我喝兩杯,我保證你家公子安然無恙。”
“你真能保證?”“小皮三”將信將疑地問道,他知道,這個“老把式”確實有不少本事,而且從未失信於人,可是一時心切,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絕對保證!”
“好!我陪你喝酒!”
“小皮三”從酒窖裡拿出一罈口封的好好的酒,用力一拍,開啟了上面的那層泥蓋,頓時酒香四溢。
“好,好酒,”“老把式”是品酒的行家,一聞這味,臉上頓時舒展開來,“杏花村的汾酒果然不錯!”
咕嚕咕嚕,“小皮三”已經倒好了兩碗酒,自己先“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又倒了一碗,又一飲而盡,片刻,三碗便已下肚。
他知道“老把式”的脾氣,他若是找你喝酒,你卻不喝地爛醉,你就甭想從他嘴裡掏出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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