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公儀博試圖分辨出那些傷痕,結果他心驚的發現,那大多數竟然是鞭傷……
公儀俊看著那些疤痕神色陰晴不定,之前已經認定這兩人有不正當關係的他瞬間想到了那些狐朋狗友對他說的話,那時候他才剛剛從保鏢的身份上脫離出來,平日裡與朋友玩鬧時對自己那段時間去哪了百般遮掩,但是又時不時的會想起他。
有一次實在沒忍住,他就把這個人的平日作息告訴他的朋友們,不抽菸不喝酒,每天只看兵書與一些古文典籍,晚上八點準時睡覺從不外宿,更不和任何人出去聚會玩樂,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人已經年過三十沒有老婆而且很有錢。那時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聽完就一陣鬨笑,堅定的稱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人的存在,要不是那個人不舉加自閉,要不就是他被矇騙了,看起來作風正派的人往往背地裡玩的更惡。心。想著這些,公儀俊有些精神恍惚的喃喃道,“我就說怎麼可能有那麼完美的人,怎麼可能有那麼自律嚴謹的人,原來他不是不玩女人,他是玩男人,他不僅玩男人,他還是個性。變。態。”公儀俊越說到後來越是氣憤,語氣也越來越激烈。
一旁聽到公儀俊的話的公儀博保持了沉默,雖然做為在網上相知相識了十年的朋友,他應該是為他辯護的,但是此情此景,實在是讓他想開口也難,尤其是觀察力敏銳的他還發現了那少年的行動不便與對白凡的依戀,一個行動不便的俊俏少年,與一個成年男子在一個賓館內開房,再加上這兩人共浴的曖。昧行為與少年身上的鞭傷,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想歪,如今的社會,除了一些有特殊愛好的人,還會有誰用鞭子呢?
幫殷睿擦好頭髮的白凡同樣發現了滑落的浴巾,他伸手將浴巾提起再次披到殷睿身上,在幫殷睿裹浴巾的時候難以避免的也看到了殷睿身上猙獰的傷疤,他有些出神的摸上殷睿肩頭的一道疤痕,他還記得這些疤痕,是都是殷睿幼年時所受的苦,在殷睿的身體裡待的那十年,他以為自己早已經可以忽視這些傷疤,但是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再去看殷睿身上的傷疤時,卻又沒來由的開始心疼。
可能是手指在疤痕上反覆的撫摸有些癢,殷睿躲閃了一下,白凡輕聲問,“這些傷,還痛嗎?”
殷睿仰起頭來笑道,“你吹吹就不痛了。”
這小壞蛋,還真敢說,白凡無奈的笑了,他在殷睿的身體裡待了那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傷疤只是看著猙獰,實際上早已經沒有了感覺,但是……還是會心疼啊,白凡看著一臉純真笑意的殷睿,緩緩俯□去……
本來也也只是隨口說說的殷睿突然感覺肩頭的浴巾被掀開了些許,然後一陣輕暖的氣息吹拂在肩頭的疤痕上,他驟然一僵,那輕輕的吹拂彷彿不是吹在他的肩膀,而是吹在了他的心裡,殷睿連呼吸都不禁急促了些許,他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緊緊繃起,多麼想,多麼想將眼前的人擁入懷中,訴說自己的愛意,可是現在還不行,現在還不行……
“啪”公儀俊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猛的站起來,盯著影片內的景象氣的臉都紅了,“這個變。態,變。態。”
公儀博想要說些什麼,但到底沒有說出口,影片內的男子低頭親吻那少年身上疤痕的行為,讓他在心裡為男子最後的一絲辯解也無力的消失了。
“好了,我吹過了,不痛了就乖乖睡覺吧。”埋首在殷睿肩頸部的白凡抬起頭來笑道,他讓殷睿躺進床褥,抬頭間見到電腦依然在開著,那個傳輸過來的檔案也接收完畢,便走過去點開看看,卻發現是一個理財軟體的壓縮包,一時有些迷惑,難道這個軟體特別好用,所以公儀兄特意傳過來給自己分享?
雖然依舊有些不解,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白凡也不想打字的動靜打擾到殷睿休息,便笑著在對話方塊裡輸入【謝謝你的軟體,我會用的,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坐到電腦前的白凡在鏡頭前給了公儀兄弟倆一個特寫,俊朗的容貌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笑意,完美詮釋了溫和儒雅這個詞彙,但落在剛剛才自以為見證了真相的公儀俊眼裡,卻只剩下了虛假,他狠狠的從牙縫裡蹦出了句,“衣冠禽。獸。”
公儀博看著那影片內至今為止最為清晰的鏡頭特寫,一個畫面閃電般的在腦海中閃過,之前一直存在的隱隱熟悉感一下子清晰了起來,他想起來了……
與此同時,那邊白凡的電腦關機完畢,這邊的影片一下子黑了下來,公儀俊卻依然無法平靜下來,想著關了電腦關了燈的白凡在賓館裡會與那少年做些什麼,他就陷入了極端焦躁的情緒裡,甚至有一種直接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