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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不會的,我跟他們老闆是老相識了……”我抿嘴一笑,我還沒出現之前他天天和峻山吃遍廣州酒店吃出來的相識吧。“你笑什麼?”他挑了下眉,停下問道。我們已經走到了總經理辦公室了,還差幾分鐘十二點,我掏出了手機看了下。

“我打電話也叫上水三哥好了,我答應要再請他吃一頓的。”

他撇了撇唇,眸裡滿是不悅。“你對他可真好。”

“他對我也很好呀。”把我當妹妹照顧呢。

他不知想到哪裡去了,大手一抄,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黑眸陰沉不悅地瞪著我。“不許你打電話叫他。”

“你發什麼神經?”我一愣,伸手要拿回手機卻被他手一抬躲了過去。

他似乎更生氣了。“我不想看到他,不高興看到他,總之,不准你叫他——”

“你們倆個在鬧什麼,在裡面就聽到你們在門外嘰嘰喳喳的。”張峻山可能早接到納蘭白的一同進餐的通知,聽到我們的聲音,便和寧青一起開門迎了出來。

“張大哥,他好不講理。”我氣惱地對張峻山說道。

張峻山一聽事情經過,和寧青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傻採靈,你看不出來他是在吃醋?”

吃醋?我一呆,眼睛對上有點尷尬的納蘭白,臉“蹭”地紅了起來。“他吃什麼醋啊。”我小聲地說,也不拿回手機了。“我們快走吧,時間已有些晚了。”說完領先走在前面。

第三十二章 白色圓舞曲

“納蘭,為什麼你到中國這麼久都不用回美國看一下你的家人?”

晚上酒足飯飽之後,我倚在納蘭白懷裡聽音樂時,忽然想起,他和張峻山兩人好像都不曾回美國過。

“有啊,不過你不知道。”

“什麼時候?”我不相信地問。

“嗯,上次峻山出差的時候順道去看了一下,沒有什麼事,我也只是近一年沒去而已,不是不曾回去。等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回去一趟好了。”他大手摩挲著我的下頜,又往下滑到耳垂,便一直揉捻著不放。我癢得不行,便伸手將他的手抓到手裡,不讓他再動。“為什麼我也要去。”

哦,說明一下,晚上在家的時候我們都是用英語在交談的。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呀。”他輕笑地玩起我的手來。“你這是在求婚嗎?”我雙手忙碌地抓住他的,懲罰似地咬了一下。略有明悟,“你以前執意我學英語對話,就打著這樣的主意?”

“呵呵,你說呢?”他居然把手指伸進我嘴裡,親暱地攪動著。我臉紅地又把他的手抓離我的,啐了一口道,“我怎麼知道,你這個人這麼狡猾。”可不敢再咬他的手了。

他睨著我,眼帶著笑意,也不介意我罵他。

“這音樂真好聽。”節奏明快華麗,有點像聶仲遠壽晏那晚我和納蘭白跳的舞曲。

“這是柏遼茲的《幻想交響曲》,是圓舞曲的一種。”納蘭白解說道,“對了,我們跳舞吧,跳舞可是一項既頤養身心又令人倍覺美感與歡樂的活動呢。”

“可是我不會跳。”

“那天在聶家的時候不是跳得很好?放心吧,作為標準舞,華爾茲是最容易跳的,對女生來說。你只要把你的身子交給我,跟著我轉就行了。”他把我拉了起來,拉起我的手搭在他肩上,一手輕握著我的手。“手抬高,對,跳舞的時候,手臂可不能亂晃,身子挺直……嗯,一般來講,作為禮貌,開舞時男士會先退一步,這一點你記住。”

這時音樂還沒放完,他就先讓我聽一下舞曲,讓我感覺一下舞曲的拍子是什麼樣的,有何特色,因為待一會兒我就要隨著曲拍跟著領舞的他不停地轉了。

“怎麼樣?”

“節奏明確,第一拍重音突出。”

“對,你再仔細聽一下,曲調的每小節常用一個伴奏和絃、旋律流暢……”

“對呀,它的曲調也不復雜,跳的時候動作也不繁複,卻能給人那麼高雅飄逸的感受,創造它的人可真了不起。”一種舞蹈配和著舞曲居然能給人童話般夢幻的感覺,怪不得會成為國際標準舞。

“注意聽。”納蘭白無奈了拍了拍又走神的我,繼續講道:“圓舞曲又稱華爾茲舞曲,是一種三拍子舞蹈,起源於古老的奧地利民間舞‘連德勒’。舞時雙人成對旋轉,有快、有慢兩種基本步伐。喏,就是這樣,跟著拍子……跳的時候要步態輕盈、優雅而歡快。18世紀後期盛行於維也納,19世紀風行歐洲各國,是社交舞會中重要的舞蹈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