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力一蹬,持著彎刀的手順勢斜划向水神允,身子卻已借那一蹬之力躲開水神允先至的一腿,一手伸掌為爪夾著銳氣向我抓來。
水神允身形一動,另一腿這時稍改了方面,正好踢在那人持刀的手肘處,一腳踏實樓梯一手抓著扶手,一手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快速切住對方的刀影處,不可思議地將寒氣森森的刀子奪了過來。那人劇痛之下更加不敢戀戰,身子更是加速朝我撞來。
水神允知道是我,也不為難他,身子一挺,仍迅速往樓上奔去。
這時,後面的人也已趕到,那人一臉陰鷙地盯著我,黯色的瞳孔裡映著我不顯波瀾的清麗面容,微微一縮,察覺有些不對勁,但卻已來不及。我雙手快速地迎了上去,穿過他襲來的手,在他胸前掃了一下,他立即跌落了下去,乍看就像是身子受傷而支撐不住倒下的樣子……
我閃過他,跟著繼續奔向樓上。
這一切的發生不過眨眼功夫,很快地,我也來到了樓上。
這上面除了大廳外,全都是包廂式房間,都是做什麼用的就不太清楚了。我大略看了一下,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當前的情形:“混戰。”
“水三哥,我要幫誰呀?”我朝水神允問,那麼多人各自為政,怎麼辨別敵我雙方啊?啊,對了敵人有刀,可是又有些沒刀的……
“不要讓人跑出去。”水神允好不容易說了句話,又全神貫注地跟對手打了起來。
他跟張摯正在和一個五六十歲面百無須、單眼皮的老者對打,那個老者的武功招式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國武術,中國大部分武術建立在天地陰陽五行之上,更因長期提倡武德而使得絕大部分招式趨於光明正大,不屑流於陰毒。而這老者每一招一式,一劈一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