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難以忍受的注目禮才消失,但路人見了我們也常常看呆到去撞電線杆或樹木,令我們啼笑皆非,幸好不是去撞車子。
“看來我們得想個辦法變醜一些,不然天天這樣還了得?”我嘀咕道,就怕到了廣州這種情況會變本加厲。“還有哦,”想起他身上會散發出引人靠近的香氣,我臉微紅,“你要把你身上的香氣斂收好,不許胡亂飄散出來引誘人。”
“你放心,要迷我也只迷你一人。”納蘭白打趣道。“你聞聞看我身上現在有味道沒有?”
“咦,沒有,你什麼時候弄的?”我在他身旁探了探。
他笑了笑。“只要不讓身上的氣息外露就好。”
“可惜這方法對我沒用(我身上煥發出來的清涼感不算是香味吧),不過”我頓了頓,輕轉了下身,俏生生地停在他面前。“怎麼樣?”
“光華是內斂了不少。”他閃著烏眸深深打量著我,“不過還是太漂亮。”
我洩氣道:“我又不喜歡藉著練功改變自己的外貌(其實已經不斷在改變了),那種感覺太過怪異,我怕久了以後我都弄不清自己是誰了。”
他失笑。“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做自己就好了,誰能拿我們怎麼樣。”
“呵,也是。”小時候自己不就是因為別人的眼光而吃足了苦頭麼?“都是你我才會這樣。”我輕槌了他一下,只想著他招惹女人愛慕的眼光,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一個。
“喂,欺我騰不出手麼?”納蘭白挑了挑眉。“那又怎樣?”我心情大好地朝他輕吐了下舌。
他眼光一熾,邪氣地微眯起眼,笑:“我會報仇的。”
完蛋,忘了他是個小人。“我、我怕你呀?”我逞強道,芙頰微熱地想起他一貫的報復手段。
低低一笑,“不怕就好。”
“笑笑笑,走這邊啦。”我拉過正要拐向另一條街的他,我向哥哥打聽過新家的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