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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問號,我無言,因為連我自己也分析不了這種狀況。本來只是很單純的離家獨立生活,現在就是想歸也歸不得吧。

她以為我不想跟她說,因為在公司我和誰的話都不多,只有蘇雨詩偶爾還談兩句。

“你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嗎?”

過了一會兒,她指了指緊閉的總經理辦公室,眼睛盯著我。“或者我該問,你想不想知道更多他們的事?”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她不是說我是她情敵嗎?

“我是白以前的女朋友,我們三個人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她一臉的神往,“白提出要創業的時候,我就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這裡,一直到現在。”

所以呢?

她定定地看著我,我則繼續我的工作,沒什麼好說的。

“你很有趣。”她說。

因為我沒反應所以有趣?唉!

“你到底是喜歡白呢還是峻山?”她不顧我瞪目的樣子逕自接著說道:“我發現你跟他們兩個的互動都很妙,小心彆著了火。”她好像是警告又以著看戲似的口吻說著話,而我則以為她在說外星人的語言。

她在說什麼?!

她笑盈盈地回視著我。

我低下頭,繼續做我的事。

我承認我的腦筋很不好使,想不來這種虛無飄渺的問題。納蘭白和張峻山他們都是人中之龍,他們身上都有吸引我的地方,跟他們相處很愉快,但要我說更喜歡誰或選擇誰太嚴重,我們並沒有那種暖昧的關係,我現在也不會去想這種事情。走出家門,是我人生真正的開始,生活的開始,就像一個兒童面對趣味繽紛的世界,再甜美的果實也誘惑不了她前進探索的腳步。顏露這個人我看不透,也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麼,我不想管,我只做目前我能做的事情就好了。

“哎,你不要這樣嘛,我們做朋友好不好?我很少有異性朋友,你過關了。”

這又是什麼一齣戲?這位小姐交朋友還要設關卡嗎?我又怎麼莫名其妙地過關了?我頭痛地抬頭看著她狡黠的烏眸,半晌,點了點頭。

朋友就朋友吧,管她什麼戲,我只做我該做的、能做的,就這樣了。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接下來她沒再說什麼讓我難以應對的話來,她跟我談天說地,聊八卦,(通常是她在說我在聽)很是健談,讓人有種感覺,彷彿無論是什麼話題,她都能說能侃,而且一針見血。

果然是和納蘭白他們一夥的,彷彿有八個腦袋(裝的東西多),我想。

一會兒辦公室門開啟,納蘭白走了出來,換她進去。

“你們談什麼?”納蘭白回了顏露的招呼後,問道。相處了這麼久,我毫不懷疑,在他慵懶閒適的外表下有一顆敏銳的心。

“談你們的羅曼史。”我惡作劇地一笑。

他瞅著我,忽爾淺笑,“笑得這麼醜,還是不要笑好了。”說完邁著悠閒的步子離去,丟下一句:“明天歸位。”

好討厭的人!

回到技術部不到兩天,總經理又出差,業務員們也整天神出鬼沒,做這一行,也有講究季節性的,像三月起做護膚霜類的香料會比較熱銷一些。

納蘭白整天在技術部裡和那些工程師們對著一瓶瓶的香精香料跟儀器轉來轉去,不時地交談……他工作起來也很投入,穿起白色長袍像個藝術家,張峻山出差時,有重大的事情才會輪他處理,儘管如此,他的生活步驟依然不緊不慢優雅如斯,竟還抽得出空指導我一些電腦上的問題,又執意教我閒暇時拿著香水試條對一些簡單的材料和香精聞,並做筆記。我從沒想過世上的香味還分這麼多不同,剛開始還有點頭暈(誰對著那麼多味道刺鼻的東西都會暈頭轉向吧),好在納蘭白也不迫我,就每天一兩隻慢慢的認識,半年下來,我隨便拿起一支香水,竟也能說出它前調、中調、尾調的大略組合成份來。

我的學習能力一半在他的督促開發下進步顯著,但還不是天才,我不認為我真能掌握得了香料這些神秘的東西。想想一支高階香水就含有一百至兩百多或更多的天然香料成分耶!

蘇雨詩常來找我逛街,有時顏露也來,我的衣服鞋子等數量在她們的慫恿下愈來愈多,使得我不得不常常告誡自己,斂以美德這四字真言。

對於廣州這個城市,我越來越熟悉,卻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喜歡它。越是光鮮亮麗的地方就越有陰影和黑暗。一些光怪陸離的現象(或許是潮流或許是後文化)總之我不喜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