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演繹你的愛情,還是打算依舊尋找與眾不同、哪怕是會導致不幸的方式。”
夏洛克訝異地看著華生。“這番話,讓你很像是哲學家了。不。華生,我所說的與眾不同,並不是喜歡追求標新立異。難道你不覺得幸福的家庭才真的與眾不同嗎?你應該還聽過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沒有哪個家庭是真正的完全幸福的。能做到徹底的幸福的家庭才是與眾不同的。同理,愛情也是如此。”
華生有些驚訝地看著夏洛克。“也就是說,你所指的與眾不同,就是那種世俗標準的幸福模式了?不過……那就需要你為此改變成那樣模式的人,不,夏洛克,這對你簡直不可能。當然我也不完美。”
兩個人站在樓梯上互相對視著。一時誰也沒有再說什麼。夏洛克向華生慢慢地接近。華生曾有些錯覺,以為夏洛克是想在這裡吻他。
但保鏢拉爾夫卻在這時出現要樓梯口。他說:
“偵探!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嗎?”
他那滿布皺紋的臉上,一副毫無感情的模樣,看起來,過去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好像對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華生頓了頓,繼續擺出這個案子的主導者的姿態,用不客氣的口吻說:“請替我問一下嘉雅,是不是能麻煩她到起居室。”繼續對夏洛克說。“我覺得案發後及時向家裡人瞭解情況,是非常必要的。”
夏洛克輕笑:“做為你的助手,我認為你的決策很英明。”
保鏢離開後,兩個人走下樓梯到起居室去等待雅嘉。
過了兩三分鐘,嘉雅一邊抽菸,一邊把手插在她那件華麗的外套口袋中,滿不在乎的踱了進來。雖然,她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但臉色蒼白的與唇上鮮豔的口紅恰成強烈的對比,她的眼神也呈現出憔悴的倦怠,華生覺得她聲音中好像有一種勉強在演戲似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很愉快的和他們打招呼。
“早安!大家一早就趕到我家來,真是謝謝!”她坐在椅子上,不斷地搖晃著一隻腳說:“究竟是什麼人與我家有深仇大恨呢?可憐的託尼,他居然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死掉了,那麼喜歡運動的人,就這樣死了。你叫我來,大概是想聽我說吧!從哪裡開始好呢?”
她站起來,把吸了一半的香菸丟到菸灰缸裡去。華生把背伸直,坐在椅子上,將青筋暴露的手,放在桌子上,一面靜靜的注視著她。然後說:
“嘉雅,聽說昨天晚上你哥哥房裡槍聲響的時候,你還沒睡,在上網,是嗎?”
“說得更正確一點,我是在看電視。”
“那麼,當你聽到槍聲之後,你怎麼辦了?”華生努力的抑制著對她這種無禮態度的反感,繼續問道。
“我起床,披上衣服,站在門口傾聽了一會兒,然而,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所以,我就探頭往外看,大廳那邊黑漆漆的,有一種可怕的氣氛。我雖然知道應該到託尼的房裡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但老實說,華生偵探,我非常的膽怯,所以,我就趕快跑上樓梯,去叫醒我們那位了不起的保鏢,然後,我們二個人一起去查這件事。託尼房間沒有上鎖大膽的拉爾夫就乾脆把它開啟了,一走進房間,我們發現託尼以一種好像看到鬼似的表請坐在那裡,然後,我們就一起走到樓下大廳去。拉爾夫打電話通知警察,過了大約30分鐘,警察就來了。”
“那麼,在你聽到槍聲之前,有沒有聽到什麼其他的聲音呢?”
“我什麼聲音都沒聽見。昨晚大家很早就去睡了。在槍響之前,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母親以她平常充滿感情與愛心的聲音訓斥護士,說她也與我們一樣,一點都不會替人著想,還訓斥她開門或關門不要像平常那麼大聲。之後,一直到11點半托尼房裡傳出槍聲前,都沒什麼聲音。”
“這段時間究竟有多久呢?”夏洛克開口。
“這個嘛!我母親那種喋喋不休的埋怨聲停止的時候,大約都是在11點左右,所以,這段時間大概持續了一小時。”
“在這段時間裡面,你有沒有聽到大廳中有走路的聲音,或是輕輕關門的聲音?”
嘉雅冷冷的搖搖頭,然後抽出那隻放在外套口袋中的手,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說:
“很可惜,沒聽到什麼聲音,不過,我這麼說,並不表示沒有人在大廳悄悄的走路,或輕輕的關上那裡的門。我的房間是在後面,而五十二街那些嘈雜的聲音,把我家前面所有的聲音都掩蓋住了。”
夏洛克走到嘉雅身邊,替她點上火說:
“你似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