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還不是他天才體現的地方。其實是他給薩拉設計了一幅發展的前景。為診所的未來做了一份詳盡的計劃——怎樣在幾年內成為倫敦皇家醫院那樣的大醫院。
可以說薩拉從沒有野心,更加沒有信心能讓診所發展成為大醫院,但是夏洛克讓她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這就是華生的新想法——他可以不理會夏洛克在診所的所做所為,但他卻不能忽視薩拉聲音裡的那種興奮!那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就像在講述一個甜蜜的情人!
夏洛克這個傢伙,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到了早上,當雷斯垂德通知華生關於戴維森家第二次命案的事情時,華生已經想通了,他主動打破了冷戰關係。
他拿著電話跑進了臥室。不顧夏洛克正在熟睡,急急地推醒他:“發生大事了!”
夏洛克雖滿口埋怨,卻露出一種悠哉的模樣:“喔!喔!華生,你為什麼選在這種時刻向你的助手求和呢!”
“這不是求和!”華生一本正經的說,“託尼?戴維森被殺了。我們需要立即出發。”
“哦!大概又是一起入室強劫案吧?!這個賊可真有耐性,這次不會又進錯了房間吧?”夏洛克從床上坐起來,望著華生說。“給我準備咖啡和一套衣服。”
聽了夏洛克挪故意揶揄他的話,華生並未惱怒,其實是他心中已經對此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並沒有說過不重視你的意見。其實我一直都有認真的考慮。既然有新的線索證明你可能是對的。做為一個英明的決策者,我當然會立即修正我的路線。”
“讓我聽聽你那個新線索吧!”夏洛克半是譏諷半是玩笑地說。過去兩天來情緒不佳的情形已經完全消失了,他看起來開始恢復活力。
“是保鏢拉爾夫在午夜1點多的時候,打電話報警。探長不到30分鐘就立刻趕到戴維森家,現在仍留在那裡——今天早上7點他打電話給我時,我告訴他我們會馬上趕去,所以,關於案情的經過情形就沒有問得很詳細。我只知道託尼是在與第一次發生命案同樣的時間——大約11點30分左右時——被槍殺的,就是這些而已。”
“當時,託尼是不是在自己的房間?”
“雷斯垂德好像說過,他是在臥室中被發現的。”
“是不是從正面開槍的?”
“對!是在非常近的距離射中心臟立即死亡的。”
“這可真有趣極了,那不是與阿普里爾死亡的情形完全一樣嗎?”夏洛克沉思了一會兒,又說:
“那座古宅又要求祭品了,為什麼把託尼……不過,又是誰先發現的呢?”
“是嘉雅發現的,她的房間就在託尼的隔壁,她大概是被槍聲驚醒的。我想,我們還是先去再說吧!”
“這算是邀請嗎?”夏洛克又故意較真起來。“我總要先去診所看一下。”
“診所的事你不用擔心了。我給薩拉打過電話。我希望這個案子你能第一時間就去。”華生這一次毫不掩飾他渴望夏洛克同行的想法。心中想的卻是,總比讓這個傢伙再去診所亂搞好的多。
“那真是求之不得呀!”夏洛克如注入興奮劑一樣從床上跳下來,換裝準備外出。
……
他們到戴維森古宅只花了幾分鐘,門口有一位穿制服的警察在監視著,另外,還有一位便衣刑警在玄關那邊巡視。
雷斯垂德在客廳,兩位刑警站在窗邊等候命令,整座房子出奇的靜,看不到任何一位戴維森家人。
當華生和夏洛克踏進客廳時,探長立刻迎了上來。他看起來很不安,臉上也不復平時的紅潤。他以十分迫切的眼神看著夏洛克,說:
“夏洛克,你的直覺是對的!的確有人在這個房子裡為所欲為,而且,他的目的不是要偷什麼東西。這件案子很可能會引起一陣很大的騷動。”
一聽這話,華生有些不安了,他必竟不能接受有人一而再地死去:“所以……我們愈早開始工作愈好!探長,需要做什麼,就趕緊做吧!”
雷斯垂德把本案發生的經過詳細的告訴他們。
事情發生在晚上大約11點30分的時候,那時戴維森家人和保鏢們都已各自回房,然後槍聲就響了。當時嘉雅在上網,還未睡覺,所以,她很清楚地聽到了槍聲,她靜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動靜了,才開門走上通往保鏢房間的樓梯,她叫了保鏢,兩個人一起到託尼的房間。門並未上鎖,裡面的燈也是亮的,託尼以稍微向前的姿勢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拉爾夫走到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