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的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神色。
“我還有一件事必須說出來。”她開口接著說:“也許你們認為這沒什麼,但我還是要說。前幾天晚上,我在樓下大廳的樓梯旁撿到一張紙片——那是從記事簿上撕下來的。我拿回房間一看,上面畫有四個十字架,分別畫在阿普里爾的房間,託尼的房間,盧克的房間以及我的房間。”
雷斯垂德來了精神。“艾菲,是不是上面有註上號碼和箭頭?”
“是的。”艾菲感興趣的回答。
雷斯垂德立即神氣起來。
“夏洛克!”他抑制住他聲音中的尖銳,說道:“這些符號……我知道歐洲黑手黨使用這種符號!”
“他們的符號我聽說過。”夏洛克插嘴說道:“我也曾經研究過,真是很有意思的標誌。”雖然這樣說,但夏洛克看起來對於艾菲的發現似乎沒有多大的興趣。
“那張紙帶來了嗎?艾菲?”華生急忙問。
艾菲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很抱歉,”她說:“我沒想到那張紙片會是那麼重要,早知我就帶來了。”
“你有沒有把它撕破丟了?”雷斯垂德很興奮地問。
“沒有。我收起來了。”
“那張紙片必須拿到手。”雷斯垂德站起來走到桌子前,“或許可以找出線索!我要去一趟!”
“有必要的話打電話叫盧克順便拿過來,我告訴他在哪裡就好了。”艾菲說道。
“這樣也好,省去再跑一趟的麻煩。”雷斯垂德點頭,“趁盧克還沒出來前給他打個電話吧。”他拿起電話,再度撥通盧克。接通後,把電話交給艾菲。
“喂!盧克,”艾菲說:“別生氣嘛!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想拜託你,在我們秘密的信箱裡,有我一個藍色的信封,你把它順便帶來華生偵探的住處。拿的時候可別讓人發現了——。就這樣,沒事了。快點來。”
隨後他們在貝克街的起居室裡等待。雷斯垂德因為心急而跑到外面去。
艾菲站在貝克街的窗戶前面打量著外面。正巧今天有一場體育比賽的遊行隊伍經過,興奮的群眾好像要發生暴動似的。這種景象華生和夏洛克早已看慣,所以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討厭吵鬧的夏洛克,還顯出不大耐煩的表情。然而,艾菲的臉上卻露出光輝,她手扶著窗臺,出神地凝視著。
“你難道不認為這些人是多麼的愚蠢嗎?艾菲。”夏洛克猛然問道。
艾菲回答。“人是一落地就該是朝氣蓬勃的生物。”
“你似乎很喜歡外面那些?”夏洛克微笑著。
“非常喜歡。我喜歡看那些有生氣的事物。例如,像那些人……”她指著擁擠而吵鬧的人群。
華生想到,數年來一直生活在死氣沉沉的家庭之中,陪伴著殘廢的養母的單調生活,她這種心理是可以理解的。
這時,令人吃驚的是雷斯垂德奔上了樓梯,他看來非常緊張,舉起手揮舞著。
“夏洛克。”他的語氣中隱藏著一種不祥的氣氛。“我們要立即趕過去。”
艾菲凝望著雷斯垂德,她臉色發青,恐怖的神色擴散在整個臉上。
夏洛克彷彿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我並沒有說錯不是嗎?”。
華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馬上站了起來。
雷斯垂德注視著艾菲,極盡溫柔地對她說:“你必須堅強。艾菲。”他用平靜而又同情的口吻說話。“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悲劇。我想你遲早都會知道的……”
“是不是盧克?”艾菲虛脫地坐在椅子裡。
“是的。”雷斯垂德輕輕地說。“是盧克,剛剛打來了電話……”
“被槍殺的嗎?和阿普里爾、託尼相同的手法?”她悲傷地問道。
“在和你通完電話不到5分鐘內,有人潛入房子將他射殺了。”
她嗚咽地哭泣著,身子不斷抽動,臉埋進兩手中。
華生繞過桌子,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挽回了。”他說道。“你必須面對現實。和我們一起回去看看情形。”
“我不要回去。”她呻吟著,“好可怕——我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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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0
華生好不容易說服了艾菲和他們一同回去。艾菲正處在一種恐慌的狀態下,她認為盧克的死,她有間接的責任。一番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