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哦,我只是在闡述事實,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同住在一起的室友。”
“你是故意想讓他誤會。”
“也許吧。”華生竟直接承認了。“我覺得這個傢伙對你的用意明顯。想幫你解圍。哦,天吶,我忘了一點,我忽視了你的願望,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我可以現在就去和他解釋。”
夏洛克注視著華生,嘴角慢慢地上揚:“有時候你的小幽默,真是讓我很想捧腹大笑。”他望向吉恩離開的方向,“連你都能看出來的事,他卻在我第一次提出這一點時激動地否認。”
“這很正常,即使是在這麼開明的時代,有很多人還是不願意公開承認什麼。也許他就是想隱藏,也許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例如遇到一個稱心如意的情郎。可是,你為什麼要關心這個,這和本案有關係麼?”華生盯著夏洛克的眼睛。
忽然間他開始懷疑夏洛克是否真的是像他自己說過的那樣——‘早已和工作結了婚’。根本不需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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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箱的下落
事情並沒有像夏洛克預料的那樣,兩個小時就得以解決。
雷斯垂德並沒能在這個時間裡抓到那個貨車司機湯姆。
司機沒有返回租車行,從租車行那裡瞭解的情況是這種貨車的出租都是由貨車主在這裡掛名。有客戶的時候會打電話通知他們。但湯姆的手機已經關機。又沒有留下其它的聯絡方式。
如果貨車司機已經發現了箱子裡有大筆的錢,那麼他也許已經躲起來,或準備跑路了。
事情變得有些難辦。
雷斯垂德給夏洛克發了簡訊,通知他正在全力以赴地搜尋,但恐怕今天不會有結果。
夏洛克對這個訊息並不感到吃驚,在他看來,警察們死板的辦案手法只適合抓捕那些無腦且自尋死路的罪犯。他用手機發了幾條簡訊出去,又借用吉恩的電腦查尋了一番。
吉恩顯得有些焦燥,“我已經不指望能找到我的錢了。得到那樣一大筆錢誰還會想交出來。”
他向夏洛克講述著這筆錢帶給他的驚喜和對他的重要性。有了這九百八十萬美元,他就能解決某些貨款抵押,他現在正面臨經濟困境。
華生在腦子中勾勒著那樣的一個故事:一個貴族階級的後代,從長輩那裡繼承了這麼大的一所房子,然而自己的收入其實卻是無力支撐這副局面,從小又過慣了奢侈生活,經濟狀況日益糟糕,最後開始抵押祖業過活。倫敦不缺乏這種年青‘才俊’,他們就像一個一個的花瓶,與他們的父輩或祖先的能力完全無法相比。
吉恩可能就是這些花瓶中的一個。憑著感覺,華生覺得他可能連個正兒八經的工作也沒有。雖然他不只一次提到他的工作,卻一直也沒有說他的工作到底是什麼。
晚餐之前,吉恩領著他們去看了客房。
“只有這一間收拾的還算整潔,其它的房間我都上了鎖,我一個人根本用不了這麼大的房子,因為遠離市中心又很難招到房客。而且我也不喜歡招那些不夠體面的人來住我的房子。床單都是新換過的。”他指著雙人床說,“如果晚上你們還有什麼需求,可以告訴我。”
華生鬱悶地站在門邊,製造誤會的後果這麼快就出現了,難道晚上他要和夏洛克同床共枕?即使是好朋友似乎也不妥當。夏洛克的表情也顯得不自然,彷彿有些不情願似的。
華生望著夏洛克,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夏洛克看來是真的對吉恩有好感。讓吉恩誤會他們的關係,看來也使夏洛克感到有些不愉快。
自從華生和夏洛克相識以來,他還從沒看到過夏洛克和誰聊的這樣投機,更沒看他對誰表示出喜愛之情。可是他卻似乎毫不遮飾他對吉恩的好感。
難道他終於遇到了讓他心動的人?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見鍾情?華生反覆地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吉恩不在的時候,華生悄悄地對夏洛克說:“就像你說過的,你從來沒有過哪怕一個情人,從來沒有人引起你的興趣,是嗎?”
夏洛克注視著華生緩緩地點頭。他深遂的眼裡有一種讓華生看著有些心軟的東西。
華生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一番檢討,覺得自己想保護朋友不被人誘惑的想法,簡直是不可理喻。要知道夏洛克可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