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興趣:“我確實認識他。他同你說了我跟貨箱有關係?”
“至少他跟我的同事——倫敦警察局的警官們是這麼說的。”
“你的同事是在做夢吧!吉恩說的一定是別的什麼人!”
“沒錯。吉恩說,一年前的某個星期天,他曾經跟你談論過證券投資的事,打賭就是由此而來。”
“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後面他和昆汀合夥投資了。但打賭的事我就完全不知道了。真的,我沒有打賭。”
“要真是那樣的話,我很抱歉打擾你。可否再問問你,知道投資證券這件事的還有哪些人?”
略為思索之後,丹澤爾說到了三個人,都是昆汀說過的。
下午他們又走訪了其他人,但結果都一樣。關於證券投資的事大家都記得,但不知道打賭及箱子的事。
“談話如出一轍。”華生在下午茶後,邊說咖啡邊說。他們正在酒店的房間裡。
“說得對。”巴黎警察回答道,“由他們的陳述是查不出什麼來了。昆汀有沒有投資,這個倒是應該去查一查。”
“這一點似乎不用懷疑。”華生說。“我倒是覺得,郵件一定是偽造的。至於能力測試問題,我難以理解。貨箱貼著偽造的地址,卻能被完整送到。而且誰會把鉅額錢財和屍體一起送給吉恩呢!我想不出什麼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根本不可思議。”
華生說著瞥了一眼夏洛克,夏洛克對他們的討論似乎沒有興趣,只管在電腦中檢視雷斯垂德發過來的貨箱的各個角度的照片。
華生繼續分析下去:“至於這個發了郵件的人,我們不妨由掌握的資訊來推測看看。第一,他一定知道證券投資的事。即他一定知道一年前關於證券投資的那場辯論或是聽說過這事。
第二,他對託運貨物的程式瞭如指掌,知道怎麼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