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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哎喲……我可真的要變死人了!”文劍良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脊樑狂痛。

若柳以為他裝蒜,在他胸口狠狠捶一拳道:“你去死吧,想裝死博取本姑娘的可憐。”她可沒想到這一拳真的差點把文劍良打死!

文劍良痛得哇哇叫,滿頭大汗,若柳這才相信他真的受重傷,心下疼惜,嘴上卻道:“活該,誰讓你平日都不講正經話。”文劍良沒想到疼得差點斷魂,她卻無動於衷,自怨自艾起來:難道我平常做人真的很差?

若柳輕輕解開他的衣裳,這已不是第一次解他衣裳了,動作倒甚是流暢,文劍良還是痛得大叫了數聲。只見他背上有兩個紅腫的鞋狀淤痕,還有兩處骨頭突出,若柳傻了眼,她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溫柔地道:“你再忍一下,我想辦法請個郎中。”

她沒說比說了好,在監獄裡,去哪裡請郎中?那就是讓他忍到骨頭自己粘合?文劍良和若柳可不知骨頭就算粘合它也不會乖乖的剛好粘到原來的位置。

(作者注:作者有幸曾有切身之痛,那時在輪船上摔斷了手,等下船去看醫生,骨頭已經粘合在一起,結果四個大漢抓住幼小可愛的作者我,硬生生把那骨頭拉斷重新接,所以姐姐在說她生兒子痛的時候,我說我寧願去生兒子也不願像當年被人拉斷骨頭,那種疼痛用撕心裂肺來形容都算輕的。)

既然若柳和文劍良都不知道任它自然粘合的害處那就任它去黏合咯。若柳溫柔款款地陪文劍良東拉西扯,想分散文劍良的注意力,以免疼痛難奈。

其實文劍良還是痛,但是不想讓她知道她半天的廢話沒什麼效果,咬牙裝出笑臉。

幸好傍晚又進來一個紅衣夥伴,若柳不認識,文劍良卻認識,是魔尊的徒弟‘紅魔’歐陽少華!文劍良詫道:“是閣下?”

原來碧瑤終究放不下文劍良,就命平日最聽自己話的‘紅魔’歐陽少華去跟蹤文劍良,有必要的話就出手相助。她怎麼知道歐陽少華聽她的話是因為喜歡她呢!對歐陽少華來講,自己是魔尊的得意關門弟子,原本師傅便暗將碧瑤許給自己了,怎料半路殺出個文劍良!

這下更是荒謬,竟然要自己去保護他!但是他從來都不肯逆師妹的意思,便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也要去。

他眼看著文劍良在大廳威風凜凜的打二莊主,怎知他突然劈里啪啦把自己的武功給廢了。

傍晚他來探地牢,被四個莊主給擒了,就進來陪文劍良了。難道他名滿天下的‘紅魔’功夫竟然敵不過只是橫行一方的‘邵武四惡’?不是,他是故意詐敗。為何詐敗呢,後文再來解釋。

“在下奉大護法之命來保護文大俠。”大護法自然是指碧瑤了。他親眼看著文劍良被二莊主踩斷勒骨,知道文劍良身有重傷,道:“在下略懂歧黃之術,幫文大俠看看傷勢如何?”文劍良謝道:“如此有勞了,多謝!”

說是查探,卻一探也不探,徑直在文劍良背上推拿捏擠,咯咯兩聲,文劍良痛的直咬牙,‘紅魔’不是很熟不好意思叫出來,要是隻有若柳在他老早跟殺豬一般叫起來了。但就這兩下,文劍良的勒骨已經駁正。他取出一瓶藥粉,在文劍良被上灑了些,從衣襟下翻出一柄劍放在文劍良背上,然後把文劍良那件被若柳脫下的衣衫撕成條狀,把劍綁在文劍良背上,布條纏來纏去,當然是用來固定接好的勒骨。文劍良卻不禁皺眉:衣服撕了以後骨頭接好了穿什麼?難道光溜溜出牢房?當然不好意思說破,他都幫自己接骨了,總不能讓人家破費,撕他自己的衣服,當然更不能撕若柳的衣服。

那藥果然有神效,才兩日,文劍良便覺得似乎全好了,扭來扭去竟不痛。

謝過歐陽少華,歐陽少華說:“這算什麼,便是公子身上的經脈,要接上又有何難?”

文劍良大喜道:“果然?”他雖然可以為娟兒毫不猶豫的廢去武功,但能再把武功找回來那總是好的。

歐陽少華緩緩地道:“去年我在晉西北剷除‘陰陽雙修’邪教時,偶然得到一本秘籍,閒來無聊翻看,裡面有一章記載道:有一名習煉‘陰陽雙修’的惡人被正道人士抓住,被廢了武功,也是經脈寸斷。哪知他精研‘陰陽雙修’竟然發現人體的一個大秘密:每個人體內都有陰陽兩套經絡,陽盛陰衰則為男子,陰盛陽衰則為女子。男子平日練的皆是陽經,所以經脈寸斷的是陽脈,陰脈並未受損。其實經脈雖斷卻可接續,只是經脈既斷,無法運氣如何一節一節打通連線?那惡人後面由體外引入陰氣,以陰氣修復陽脈,最後竟恢復了武功。”

文劍良歡喜雀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