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真想衝上去和奶奶理論一番的,給趙霞死死的拉住“媽,不是怡怡起晚了嗎。”趙霞放低姿態,低著頭答道,眼裡閃過一道光,哼,過年的時候為這個不是也爭過,這才多久啊,婆婆又忘記了,又開始上綱上線。
陳招弟是仰著頭木有注意到,而個子矮小的王怡可是注意到了,自己老孃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也不會和爸爸說婆婆如何如何偏心,只要和奶奶對上,媽媽都會放低姿態,而邊上的爸爸肯定會知道他**是如何偏心,如何責難自己老婆的。時間久了,老爸還會向著他**嗎,想想都不可能。
王剛沒有想到老孃許久沒有見到兒媳婦和孫女,連句問候都木有,也沒有問路上累不累啥的,直接上來就罵的,當下就不開心了“媽,你這啥意思,小妹過來幫個忙也是要的,再說了咱家三個兒子,除了小弟和你和爸一起吃,也就小妹天天回來孃家吃飯吧。”真當自己是客人了。
陳招弟聽到兒子的話,不可置信,難道那個火不是對著兒媳婦發的不成?不過嘴上還是不求饒,如果這個時候陳招弟息事寧人,王剛也不會說啥“你妹妹妹夫不是工作忙嗎,孩子又小。”一副我沒有偏心的樣子,是女兒家難處比較多,我這個當**看不下去“而且你妹妹她婆婆又不幫她帶孩子,我不幫忙怎麼辦。”
“難道我和小霞就不難了,每天下班回家要自己做飯吃,怡怡你帶啥了。”王剛聽到老孃這話就火“小霞,看來你婆婆也是個偏心的,不帶孩子不說,有事情了就想到你這個兒媳婦了。”怎麼老孃你敢這麼說,做媳婦的不能反駁,做兒子還不能多疼點老婆,怪不得二弟經常和自己說,不要老聽老孃的話,老婆是自己的,要多疼點,同樣是婆婆偏心,在老孃看來妹妹的婆婆做的過分,她自己這個婆婆做的就很正。“所以小妹多幹點家務也是要的,反正咱家的兒子象招女婿出去的,女兒是找女婿進門的,所以老孃以後喊我們回來吃飯,我們就是客人。”
陳招弟給兒子這話說的只想吐血,你說兒子說的這是啥話。
“剛子,你剛才說的啥意思啊。”王大富在裡屋聽到外面嘰嘰喳喳的,早就不耐煩了,剛到外屋門口,就聽到大兒子在大放厥詞,心裡就不喜,啥意思啊啥意思,啥找招女婿,入贅啥的。
王剛雖然看到老頭子過來,有點怕,不過還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沒有錯“我說的有錯嗎,媽媽剛才在抱怨小妹婆婆偏心,那她做婆婆的何嘗沒有偏心,我和二弟都是靠老丈人多,這附近誰家是這樣的啊,就算女兒回來吃,也木有兒子分開吃,女兒回來吃的道理吧。”王剛就是要這麼說“既然小妹經常在這裡吃我沒有意見,你們喜歡就行,可不要弄的我媳婦回來還要伺候她一樣,對了,媽,剛才聽隔壁的媳婦說小妹過年的時候買了一斤絨線,你幫忙織的,怎麼聽小霞和我說,那絨線是她買給彬彬的。”
陳招弟木有想到兒子大發厥詞後,還扔了個炮彈“啥,啥絨線啊。”自己是在外面說是小女兒買的,可怎麼會讓剛子聽到人家小媳婦怎麼說的啊。
“奶奶,阿姨說就是小姑媽今天身上穿的那件毛衣。”王怡很好心的和奶奶說了下,算是提醒。
陳招弟定睛看了看女兒今天穿的毛衣,心裡直叫糟糕,就在想怎麼園話的,當初自己一邊曬太陽一邊織毛衣的時候,鄰居看到了問自己,自己可是說了小女兒買的,早知道就不這麼說,當初自己就想著把這個算到小女兒頭上,一來不會讓大女兒知道後,說自己偏心,二來也可以和鄰居們說大兒媳鐵公雞一個,可沒想到這個會砸到自己腳的,陳招弟張了幾次口,就是不知道怎麼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哥,嫂子你們回來了啊。”夏英到門口就看到多了兩部車子,心裡明白是大哥一家回來了,剛想進門,就聽到從屋裡傳來像吵架的聲音,就收步轉身拽著女兒先回去,自己可不能這個時候進去踩地雷,而且大哥一家很有可能又和小姑對上了,夏英搖搖頭,先把吵著要和妹妹玩的女兒送回家,再到婆婆這裡就聽到說起那件毛衣,走到躲躲藏藏的王慧芳身邊一看,笑了笑“小妹的這件衣服不是說是自己買的絨線,讓媽幫忙織的嗎,和彬彬一人一件。”當初小妹可是好好炫耀了一通,搞了半天這個還是婆婆讓大嫂買的。
“夏英,你說啥啊。”給踩到痛腳的陳招弟叫道,大的不省心,這二兒媳也不讓人省心,也就小兒媳對自己好,啥都順著自己,這更加劇了,等房子造好後,讓小兒子和自家一起住的想法,最多到時候自己和小兒子說讓他們夫妻養老,而且老頭子和自己都有退休金,醫藥費都可以報銷,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