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一位精通百器的人,我欽佩敬仰,王禮說瀾臺每一樣樂器他都能演奏的出神入化。佩服顏瀾,也喜歡樂室流轉的淡淡蓮香。
顏瀾是我父親,怎麼會這樣?那我母親是誰,童屹又是我的誰,那瑜哥哥呢?顏瀾,雖然沒有見過人,但是那幅親筆的蓮月圖便知是一個高潔出塵的人。心痛他被囚禁在瀾臺,但是儘管如此,終究是個陌生人啊,為什麼要說他是我的父親?
嘉瑞,為什麼你帶我去的瀾臺會有刑室這種地方,好可怕,屋子裡散不去的血腥味讓我毛骨悚然。那些東西真的曾今都用在顏瀾的身上嗎?天那,一個人怎麼能經受住這樣的折磨。我記得刑架上深深淺淺的指甲刻痕,其中黯淡的血跡要壓抑了曾今多少的痛苦與絕望啊。
嘉瑞,嘉瑞,你最後一定要告訴我什麼,是什麼?青蓮極盡努力想要聽清楚,嘉瑞最後一句話,但是卻總被眼前的迷濛所掩蓋。青蓮急切的追尋著,集中自己所有的精神與思考,為著嘉瑞最後一句表白。
王禮遠遠望去,一雙人相擁靠著雕欄坐在地上,嘉瑞脫下自己的外衫裹在青蓮身上,將那個冰冰冷冷的身子攬在懷中。懷中的人兒安靜得不似活物,嘉瑞卻像是珍寶一樣緊緊的抱著,生怕一個小心再次遺落。
嘉瑞將青蓮的頭枕在自己的頸窩處,視線望向天外,低訴著胸中的情懷。看著天幕上一團團將明月皓天割成碎片的濃雲,嘉瑞的心一點點往下沉,懷中的人兒依然絲毫沒有反應。若是青蓮今夜不醒來,所謂的神蹟不出現,明日中秋月圓,驚濤拍岸,風暴席捲千里,自己還能夠護住青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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