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辦法,自己假裝臥病在床,騙過了宮中所有人。
其實一般人,是不敢用這個辦法的,因為皇上若是深究起來,這也算是欺君之罪。
元錦玉不僅用了,甚至於現在她也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
只是和慕澤一起,走上前,她將事情的原委都解釋了一番。
首先說起的,便是晴貴人和吳婕妤的恩怨。
“這次是臣妾先斬後奏,還請父皇恕罪。”元錦玉先是給皇上跪了下來,行了一禮。
慕澤看著元錦玉這般溫順地跪著,有些心疼,也知道此刻不能再忤逆皇上,所以陪著元錦玉跪了下來:“這次的主意都是兒臣出的,還請父皇要是責罰,就請罰兒臣一個吧,錦玉是無辜的。”
皇上原本覺得這一對小兒女感情好,他看著也舒心,但是現在一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大膽,把自己都恨不得蒙在鼓中,他就很生氣了。
於是一拍桌子,他威嚴道:“這件事,該賞還是該罰,朕心中自然有數,不用你們現在來為對方求情!起來說話吧!”
下了秋雨之後,地很涼,元錦玉就這麼跪了一下,就感覺膝蓋有點疼,慕澤在起身的時候,順勢幫她揉了揉。
他帶著內力的手掌摁在元錦玉膝蓋上的時候,她登時就感覺很溫暖。
但是兩人的交流也只有這麼一瞬,因為現在必須面對皇上。
元錦玉斟酌著語氣,儘量使自己能從這件事中抽身出去。於是她便從吳婕妤和晴貴人的恩怨開始講起:“……吳婕妤與臣妾和殿下有夙願,父皇是知道的,她恨自己,剛好那段時間晴貴人到了她身邊,她自然就打起了晴貴人的主意,後來晴貴人被她說服了,為她辦事。但是在吳婕妤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要審訊了這個太監才知道身份。”
元錦玉平靜地眸子看向吳婕妤,此刻吳婕妤異常狼狽,而元錦玉為了進宮,卻是準備了一番的,站在吳婕妤身邊,自然就將她給比了下去:“晴貴人在這件事中,其實也只充當了一個激怒臣妾的角色,若不是後來吳婕妤起了殺心,晴貴人也留存了戒心,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之所以說吳婕妤是誣陷晴貴人,是因為在吳婕妤住進寢宮的這一日,臣妾找太醫確認了吳婕妤的傷勢。”
吳婕妤聽到這話,猛地一抬頭,眼中帶了驚恐。
不過想來也是,之前給自己診病的就是徐林,而這次幫著元錦玉瞞天過海的,還是徐林!
自己早該想到的,這個寧王妃,什麼不是在她的算計之中!
元錦玉沒有理會吳婕妤那複雜的目光,只是將徐林的診斷結果同皇上說了一變:“當時吳婕妤分明就是自己用右手打左手,再用左手打右手,她身上的傷,根本就不是晴貴人弄的。”
皇上看向元錦玉,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神已經代表著,他相信了元錦玉的話。
元錦玉卻沒有輕易和皇上保證什麼,只道:“父皇過會兒可以讓人審訊一下吳婕妤,這件事自然就會出結果。”
深呼吸一下,她嘆了口氣:“當時不知道是誰,買通了對晴貴人用刑的人,對她下了狠手,臣妾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而臣妾也希望找出這次陷害臣妾的人,一勞永逸,便將她給救了,這才有了之後的計劃。”
隨即元錦玉又說了晴貴人代她入宮,後來又被吳婕妤的人給劫走的事情。
慕澤接著元錦玉的話繼續道:“兒臣也參與了這次的計劃,原本吳婕妤的人想劫走錦玉,再將她殺害,待到父皇聽到那番他們講給您的真相時,造成錦玉和粉黛都已經死去的假象,這樣父皇就查不到他們身上了,不過吳婕妤沒想到的是,兒臣早就設下了天羅地網,在他們劫走了晴貴人的時候,就已經被兒臣的人給制服了。”
那個小太監始終都是低著頭聽著,手已經慢慢地攥緊了。
按照原計劃,那幾個人擄走了寧王妃後,其實就在房頂上守著。粉黛說皇上來了的時候,他之所以沒懷疑,是因為沒有人給他傳達“粉黛說的是謊言”的訊號。
現在想想,粉黛可能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被自己點到穴道上。
那個太監死死地盯著身下的石板地,心中已經對元錦玉產生了無限的恐懼。
竟然被連這麼細小地地方都算計得到,這個寧王妃,到底是有多可怕?
其實元錦玉還真的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像是吳婕妤這樣狗急跳牆的想法,她能算計到,並不算是意外。
而且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這件事肯定是成功不了的,就說要是沒有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