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了麼?”
墨清寒聽到這話,思緒有些飄遠。他剛到東域的時候?確實是有點舉步維艱。
因為不能輕易暴露身份,加上是個大周的人,東域的百姓對他並不友好。他用計策,同宇文昱相識了,並且投其所好,很快就成為了宇文昱的好朋友。
宇文昱最開始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的,對他也是真的好,到了後來,連朝堂上的一些事情,都會同墨清寒說。
可是後來,一切都變了。
現在,他正在用這份感情做要挾,但是墨清寒能動容麼?
會不會動容,宇文昱不知道,他只墨清寒把契約書仔細地疊起來,放在自己的袖子中。
然後,墨清寒抬頭文昱,眼中也不帶半分算計。
但是他卻從唐鈺那裡接過了一隻匕首,狠狠地對著自己的右手,就紮了下去!
宇文昱的驚呼被哽在喉嚨中,差點就阻止了。
唐鈺淡淡地眼手掌上的傷,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如果是普通人,把刀子紮下來的時候,總會有些躲閃,就算是真心想扎,也會把手放在桌子上。但是墨清寒就這樣在空中完成了動作,匕首對著右手掌,來了一個對穿。
縱然是距離他那麼近的唐鈺,在這樣動作的時候,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現在他衝上前,擔憂地清寒的右手,皺著眉頭小聲呵斥:“墨清寒,你瘋了!”
墨清寒是用右手拿劍,他這樣把自己的手掌給弄出了一個對穿,日後就算是癒合,功力也肯定會倒退。
而這還是能改變,在的地方呢?他以後不管是吃飯還是寫字,都會受到影響。
此刻唐鈺只想問問墨清寒,他這麼做,真的值得麼?
如果讓墨清寒來回答的話,他會說,值得。
將匕首拔出來,很快,血就從傷口中噴薄而出。墨清寒卻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顯然對傷口並不在意。
他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角,沒有包紮,就只是勒在了手上,防止手掌流血太快。
宇文昱之前說出那番話,讓皇上很忐忑。見局面變成現在這樣,他也愣住了。
但是現在,他卻知道沒什麼好害怕的了,墨清寒這麼做,分明就是在表示,他已經和宇文昱恩斷義絕了。
墨清寒再開口,聲線都沒什麼變化,就好像是那差點被廢的右手掌不是他的一樣。他文昱:“你之前給我的恩情和友情,我現在一併還給你。”
宇文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牙關緊緊地咬著,想要對墨清寒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無力地耷拉下了肩膀,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墨清寒卻繼續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在什麼時候清楚了我的身份,也不知道從那之後,你給予我的那些恩惠,帶沒帶著私心,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是抱著目的接近你的,這毋庸置疑。宇文昱,你現在,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麼?”
宇文昱嘴邊的笑容倍加苦澀。他還能有什麼能說的?墨清寒已經做出這樣決絕的姿態,和他恩斷義絕了。
於是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手中原本還握著劍,沒有再用力,那劍“哐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之後,宇文昱才道:“如果你心中還有一點點把我當做朋友,那就現在殺了我吧,我不願意受到拷問和折磨。”
禁軍首領現在已經嚇成了篩子,宇文昱若是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啊!
於是他馬上就跪下了,語無倫次地求著:“陳王殿下,不,皇上!您是新的皇上啊!您不能就這麼放棄,這墨清寒一定是在妖言惑眾,您身上不會被下毒的,還請您不要這麼早就放棄啊!”
但是禁軍首領才剛說完話,就個人輕飄飄地落在了殿外,那是個穿著斗篷的女人,,已經在這裡很長時間了。
現在那個女人微微抬頭,眾人能姣好的下半張臉,可能是因為常年穿著斗篷的原因,有些慘白。
那女人對禁軍首領殘忍地笑了笑,之後才清寒:“主子,”她雖然很不想這麼叫墨清寒,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這麼叫:“大殿周圍五百零八名侍衛,已經全部被殺死,還請主人指示。”
“嗯,你們做得很好。”墨清寒眼中流露出了一絲讚許的神情,唐鈺還站在墨清寒的身後,想要吸引殷巧的注意,巧的目光有些戲謔,卻發現殷巧根本就沒有搭理他,一個閃身,就回房頂上去了。
那禁軍首領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有這樣恐怖的戰力,他們還怎麼取勝?難怪之前去找援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