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低著頭,專心地解釋著:“那也是李豫和元翠玉的事情了,我是管不了了。這姑娘太會胡思亂想了,五天聯絡不上就這樣。當初你一走就恨不得幾個月,我也沒這樣嘛。”
“那是因為你知道我的行蹤。要是我真的失蹤了,旁人還不和你說實話,你會如何?”慕澤低頭看她。
元錦玉手下的動作,稍微停了一下,還氣呼呼地說著:“我會恨不得把整個大周都翻一遍找你出來,你滿意了吧?”
慕澤哈哈笑了兩聲。
元錦玉被慕澤的傷處吸引去了注意力,藥膏塗好,還心疼地吹了吹:“不是說幾天就能好麼,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好啊。”
“淤青已經慢慢消了,你別擔心。”因為藥膏還沒幹,慕澤也不能穿衣裳,反正裸著上身對這元錦玉,她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元錦玉低頭凝視他的胸膛,忽視那上面的傷疤,她一隻都知道自己的男人身材是有多好。
尤其是他都很久沒碰自己了……其實她是有點點想念呢。
當然,這話她也不能和慕澤說,只是奇怪的是……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慕澤胸|前的紅點點,竟然微微立了起來。
元錦玉簡直是目瞪口呆,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盯著慕澤:“九哥,你想什麼呢!
慕澤把手握成拳,放在嘴邊清咳一聲:“你試試被心愛的人盯著,我這是人之常情。”
“什麼人之常情!”元錦玉伸手就去給慕澤穿衣裳,羞憤欲死:“我看你是常發|情!”
慕澤愣了一下,轉頭就笑了出來:“哈哈哈……”
“別笑了!討厭!”元錦玉也不好意思了。
這幾天,都是她親自給慕澤上藥的,之前也沒什麼雜念,怎麼今天一看到他身體起反應,她就這麼不好意思呢。
呼,屋裡面可真熱,她要出去轉轉。
慕澤不緊不慢地把自己的衣衫給穿好,這才追了出去。
……
元翠玉在寧王府說的那些話,輾轉還是到了李豫的耳朵中。
雖然元錦玉給他寫的信上,說得很委婉,但李豫心情還是複雜得要死。
有難堪和無奈,更多的還是對元翠玉的心疼。
他的隨從身體比他好,已經能下床了,李豫就給他下了一個命令:“你去準備一輛馬車,咱們也趕路回京吧。”
“李公子,這並不合適,你的傷還要幾天才能下床。”
“但是我真的不能留下去了,再晚幾天,我夫人或許會覺得,我在外面和別人把兒子都生了。”其實提起這件事,李豫還覺得有點好笑。
元翠玉你的想法也太跑偏了,唉,不過要怪也怪自己,誰讓自己把她寵成這樣的。
既然李豫堅持,那人也只好去找馬車了。
最近他們一直在村子中叨擾,這戶主家的女人,對李豫很是有好感。畢竟她從未見過你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李豫忽然說要走,她就慌了,捨不得到得很,想要去勸勸,可是隻能用養傷做藉口。
李豫是個黑白分明作風端正的人,家中還有個怕他“出牆”的夫人呢,於是對別的姑娘的好意,他只能明確地拒絕:“我再不回去,我夫人在家中就會等著急了。最近多謝你們的照顧,我們會付給你們報酬的。”
李豫給的錢還是很多的,最起碼夠她的嫁妝了,所以他們要離開,這家人也很是盡心地幫著準備。
就是李豫現在沒辦法趕路太快,恐怕到京城,也是三日後了。
更不用說,他這樣病怏怏的,不能讓元翠玉看到,在哪裡落腳,都是個問題。
李豫和元翠玉兩個人是挺讓人哭笑不得的,但是寧王府卻是一派的喜氣。
因為大家都知道,璃瀟掌櫃回來啦,那麼和三十的婚事,就要提到日程上來啦。
雖然不能把璃瀟掌櫃迎娶進府中,但這些人還是很用心地幫三十置辦酒席,裝扮新房。
璃瀟來府中的那天,三十就和她商量好了成親的吉日,就在凌王和端王之後。
他們不是皇親國戚,若是趕在人家前頭成婚,明顯是壞了規矩。
璃瀟算了算日子,還有一個月不到了。她本來還有點擔心的,這一個月,準備婚事來不來得及。
哪裡知道,原來三十早就盤算著呢,哪裡該怎麼佈置,給多少人發請帖,新房選在哪裡,面面俱到。
最讓她詫異的是,自己的鳳冠霞帔都已經做好了!
璃瀟雖然總以男裝示眾,但還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