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若是不找點什麼寄託,日子難過得很,執意要這麼做。
所以李豫每個月各種補貼二夫人,錢財和用品,都不曾虧待了他。
可是二夫人現在穿得很素淨,整日在府中,也不需要用錢財,那些銀子她都收好了,準備以後李豫有個急用什麼的,她再交給李豫。
這會兒她看著元翠玉,就數落著:“你別總任性,李豫整日在外就很累了,回來還得應付你。”
李豫看到二夫人走出來,馬上行禮:“母親,您怎麼過來了?”
“錦州睡著了,我聽前面有動靜,就來看看。”和李豫說話的時候,她就收起了嚴厲的臉色,聲音也輕柔得很,簡直讓元翠玉震驚到極點。
這差別對待,不要太明顯!
“讓您操勞了,母親。”李豫歉意地說著。
“不操勞。”二夫人現在比以前明事理多了,果然離開了相府的那個環境,她活得也順心。
最重要的是,為了相府的那點家產,她和三房爭得頭破血流,最終讓自己過上好日子的,還是自己的女婿,從某種方面上說,這真讓人無奈。
她現在是很珍惜自己的生活的,自然不想看到他們兩個鬧矛盾,於是她繼續斥責元翠玉:“你知錯了沒有?倒是說話啊!”
元翠玉的任性勁兒也上來了,二夫人就總說她,都當孃的人了,一點都不穩重。
“我有什麼錯的啊!我沒錯!”
“你這丫頭,真是欠揍!”說著,二夫人就上前,要擰元翠玉的耳朵。
李豫可捨不得讓二夫人動元翠玉一下,馬上擋在她身前,彬彬有禮地同二夫人說:“母親,您還不要了解我們夫妻的相處方式?沒事的,我們誰都沒生氣,也沒鬧矛盾。”
二夫人把手給放下了,輕哼一聲,還白了元翠玉一眼,隨即溫和地和李豫道“我知道,你就是向著她。可是你看看,你都給她寵成什麼樣子了,再不管管,這天都快被她給捅破了!”
李豫虛心地接受二夫人的教導:“翠玉就是年紀小,不定性,等過個幾年就好了,讓娘您生氣了。不過她要是真的把天捅破了也沒關係,還有我頂著呢。”
二夫人真是被弄得啞口無言。
元翠玉卻笑了出來,還讚許地看了李豫一眼。
果然,這才是自己的豫哥哥嘛,不管什麼時候,都無條件地支援自己!
二夫人知道他們夫妻倆的事,自己也不方便插手,所以臨走的時候,就叮囑元翠玉:“你給我收斂點兒你的脾氣!不然當心我揍你!”
元翠玉馬上躲在了李豫的身後,還對二夫人做了一個鬼臉:“娘,您快點走吧,一會兒錦州就醒了!”
二夫人似乎又嘟囔了幾句什麼,這才氣沖沖地離開了。
看她走遠,元翠玉長撥出一口氣:“娘不死氣沉沉了,我本來應該高興的,但是她恢復以前的樣子,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你啊,身在福中不知福。”李豫笑著戳戳她的蘋果臉。
元翠玉嫌棄地把他的手給打掉:“你知道什麼啊,她本來最寵著我的,之前在相府的時候,為了我,不知道和多少人鬧過矛盾。可是現在呢?”
元翠玉伸出小手來,像是報復李豫似的,用指尖,一下下地戳著他的胸膛:“她竟然對你那麼好!還總是兇我!你說,到底你是他親兒子,還是我是她親女兒?”
李豫哈哈一笑,把元翠玉抱在了懷中。
真是,這麼長時間。她都不讓自己碰她,把自己都給憋壞了。
一想到要離開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看不到自己的小妻子,李豫就更是蠢蠢欲動。
元翠玉見他不吭聲了,還以為他是怕了,這才說起自己回府的原因來。
“你給我老實交代,我身上這些首飾,還有身邊的那幾個丫鬟,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豫眨巴眨巴眼睛,裝傻:“什麼怎麼回事。”
元翠玉狠狠地擰了他腰上的肉一把,把李豫登時疼得呲牙咧嘴:“還要我再問一遍麼?”
李豫馬上舉手投降:“我說我說,都是我給你找來的。”
元翠玉馬上把首飾往下摘:“你真是要死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就讓我往身上戴,你真不怕丟了啊。”
“丟了就丟了。”李豫本來就是富商出身,還真的看不上這點小錢。
元翠玉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什麼叫丟了就丟了!敗家!我戴值幾十兩銀子的首飾就行了!不要這麼貴重的,你趕緊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