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也只是對蘇婉卿有所改觀而已。
慕闕剛剛那兇殘的模樣,已經映刻進了他們的內心中,他們不敢隨便就相信了他。
但既然蘇婉卿拿出了誠意來,他們還是願意再給慕闕一次機會,聽聽他的治國之道。
於是一場悲劇,因為蘇婉卿的到來,總算不是以非常悽慘的方式收場了。
不過慕闕的鐵血手段,還是造成了一些人的身死,這是蘇婉卿無論如何也拯救不了的。
訊息傳開後,百姓們對蘇婉卿讚不絕口,可是對慕闕的心情,卻更復雜了。
這人真的適合當這個皇帝麼?早晚他的暴虐,會把國家給毀了吧?
訊息傳到遠離京城的那些朝臣中,反響就更大了。
他們權衡一番,覺得慕闕著實不是一個可以讓他們盡心輔佐的人。
於是當初把墨清寒拒之於城門之外的人,將帖子找了出來,費心找到了墨清寒的行蹤,言辭懇切地請他到城主府中。
墨清寒接到訊息的時候,對墨依依笑了笑,邪魅無雙:“果真要迎接我進城了。”
這場文人多引發的暴亂,後來還被記載到了史書之中,用來警示後世的皇帝。
1999。第1999章 自食惡果
並且很多人都就此事展開過激烈地辯論,關於治國,關於君臣之道,想法莫衷一是。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若是蘇婉卿不站出來,為慕闕求情,也為百姓求情,皇城外,必定是血流成河。
人們往往只看到事物的表面,像是元錦玉已經安排了玉煞的人,隨時在皇城外接應這件事,便被時光所掩藏了。
當初璃瀟還問過元錦玉,用不用讓天下人知道玉煞在其中的作用,被元錦玉否決了。
她仔細地讀了兩遍線報,腦海中關於蘇婉卿的容顏,已經變得很是模糊。這個女人能在危機關頭站出來,讓他們的計劃只成功了大半,也能讓元錦玉對她刮目相看了。
“這好處她佔便佔去了吧,那些文人也算是被我利用了,這個時候不適合標榜自己什麼。”
元錦玉言語淡淡,也沒甚遺憾的。對於這些受傷的文人,她雖然有些抱歉,但如果讓她重來一遍,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璃瀟不會對元錦玉的想法,做出任何的質疑,她同元錦玉道:“墨清寒已經到了他目標的地點,正在開展下一步的行動,屬下只有些遺憾,這次不能直接廢了慕闕。”
元錦玉輕嘆了一口氣,慕闕這個人,她交鋒了兩輩子,自詡還是有些瞭解他的。
如果他能這麼輕易就敗了,他這二十年就白成長了。
“這次就算是蘇婉卿不來,讓事態越演愈烈,咱們也很難挾制住慕闕,你忘了,京城的世家大族,都是擁護慕闕的。”
元錦玉說過後,璃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她看向主子,發現她非但沒失落,反而還隱約高興著。
元錦玉站起來,柔和地看向璃瀟:“我一直言明,做事之前,先想想要達成的目的,穩紮穩打,方為上策,不要顧此失彼,本末倒置。”
璃瀟神情嚴肅,對元錦玉重重點頭:“主子,屬下受教了。”
元錦玉欣慰地點頭,果然璃瀟跟著她久了,一點就透。
剛從外面回來的銀杏,對於兩個人的話,卻沒聽全,便問了一句:“小姐說了什麼好事?奴婢也要聽。”
元錦玉眼神略無奈:“你呀,就是個湊熱鬧的性子。”
璃瀟解釋:“我們正在解釋這次文人暴亂無疾而終的事情。雖然扳不倒慕闕,但是咱們能達成最初的目的,也不算虧。”
銀杏抿唇一笑:“原來是這事。”她看向元錦玉,“小姐,奴婢還有一件事要稟告,那慕翎抄襲了您的策論,用作是自己的東西,真真可恥得很。”
提起慕翎,銀杏的臉上都是嫌棄。
元錦玉沒吭聲,銀杏越想就越氣憤:“偏偏東域的百姓還真的信了,對慕翎感恩戴德的,小姐,咱們可怎麼辦啊?”
銀杏一臉氣呼呼的,元錦玉望著她想,難怪風葉白會栽在她手上,銀杏確實很招人疼愛啊。
“小姐!”銀杏見著她愣神了,連忙呼喚了一聲。
元錦玉這才回神,轉頭看向銀杏:“不用著急,我自有對策,璃瀟,前段時間讓你安排的事,你安排好了麼?”
璃瀟鄭重點頭:“都已經安排好了。”
兩個人對視一笑,銀杏還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