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也可以鬧脾氣,只要你開心。而且秀秀,你答應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為我哭。”
衛楚秀剛剛才平靜下來的情緒,又翻湧了起來。
她一個勁兒地點頭:“恩!如果我以後為你哭,肯定也是因為高興和感動,容哥,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再讓我傷心了!”
她的小手握住容辰的:“我也不會讓你難過!”
多希望,容哥以後的每一個日子,都因為有自己的存在,陽光燦爛。
兩個人久久對望,雖然不說話,卻都看出了真摯和深情。
秀秀給元錦玉寫的信,提到了不少她在西北的經歷,容辰給她看過曾經的那些線報後,還問秀秀,她的信,要不要改一下。
畢竟一些事情,元錦玉已經瞭解了。
秀秀卻說不用改,錦玉調查到的,和她親口告訴錦玉的是不一樣的。
就好像是他們剛和好那陣兒,容辰就很喜歡聽她說在西北的經歷,哪怕那些信,他每個都看了不下百遍。
這是一種交付和依賴,也是一種獨特的寄託。
而且秀秀還說,她也是有點兒私心的。
容辰不解:“什麼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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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2章 寄宿寺廟
當時秀秀趴在他懷中,用她的小腦袋蹭著容車的胸膛,大眼睛水汪汪的:“你想啊,知道我在西北過的那麼苦,錦玉肯定更心疼我,更不會責備我了呀。”
容辰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兒。
滿載著秀秀的想念和歉意,那封信,從西北朝著西隴跋涉。
元錦玉肯定是不能那麼快就收到信的,畢竟這信要經過玉煞的手,得穿過大半個中原呢。
慕闕的命令倒是來的很快,他們剛進入到西隴腹地沒多久,整個西隴就戒嚴了。
如今他們在西隴,有些像是被關在了一個大盒子中,慕闕動用了很多的人力物力來找他們,整個西隴,都處於癲狂之態。
慕澤率兵在藍州城和良西城的所作所為,早就傳遍了整個西隴,甚至大週一些偏遠地方,都有所耳聞。
慕闕震怒之下,料理了兩城的一干人等,並且頒佈聖旨,若是這西隴的城主們,不能殺死慕澤,就提頭來見。
有的城主犯慫,想要逃走,可有良西城主的事例在前,慕闕早就防範著他們逃跑了。
但凡有這個端倪,被他發現的,無一不是被處以了死刑。
在這樣的重壓下,慕澤是豺狼,慕闕就是那虎豹,這些城主門,不想死,就只能在夾縫中生存。
而形勢這樣緊張,眾人本以為,慕澤會帶著一群人躲起來,誰知道他在進入西隴腹地前,始終都張揚非常,打了幾張囂張的勝仗,次次帶著人,從守城士兵的包圍之下離開。
也難怪最近慕闕越來越暴躁,慕澤已經把他的臉打的什麼都不剩了。
西隴大亂,連帶著京城都不安生起來,眾位朝臣每天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慕闕提出什麼他們做不到的要求,一怒之下,再砍了他們。
又是連夜商量了兩天的計策,在慕闕看來,這些朝臣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慕澤,當真是心煩。
尤其是他都集結好了兵力,只要慕澤進入到西隴腹地,最起碼有十幾萬的兵馬,會將他們包圍,可是這慕澤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朝臣們表示,這定是一時的隱匿,以慕澤的行事手段看,他肯定會不自量力地和這十幾萬大軍對抗。
到時候,他們抓到慕澤,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慕闕心中卻不這麼想,慕澤那個人,是典型的能屈能伸,恐怕這次的戰事,還要生事端。
恨不得整個天下都在尋找慕澤一行人的時候,他們去了哪裡呢?
其實就在西隴的腹地,不過和那些朝臣們想的不同,慕澤一行人,根本不是躲在了城中伺機而動,他們是在山裡藏著呢。
這半程,全軍上下都揚眉吐氣了,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城池,都阻撓不住殿下!
聽說慕闕已經抓緊在修固城牆了,沉俊旭覺得,除非是修築成真正的銅牆鐵壁,不然還是抵不過慕澤的一掌。
那些跟隨著慕澤離開沉魚村的百姓,在這一路上,更是受益匪淺。
慕澤不僅武功高強,在兵法上,造詣亦是卓絕。
誰能想到,他真的就帶著百多人,突破了那麼多城池的重圍?要知道,之前的幾個城池,可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