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群手拎著高階皮箱,懷抱鮮花擁門走進來。
袁昕見雷一群進來,打個手勢“噓”,起身接過鮮花小聲說:“林總剛睡著,請別打擾。”
雷一群點頭來到床邊,看著頭纏繃帶正在入睡的林竹,想說什麼。袁昕擺擺手,又向一邊指一指。雷一群匯意,兩人輕聲來到會客間,在沙發上入座後,雷一群便發起牢sāo:“袁昕,你說上次我好心來看她,竟捱了一頓臭罵!不看她有傷在身,我非揍她不可。她林竹根本就沒把我雷一群放在眼裡,這要是結了婚還了得。我這自尊心往哪擱?你說……”
袁昕忙打斷雷一群的話:“雷秘書,你不牢sāo好不好?林總幸虧送來的及時,險些要了xìng命。你現在只有安慰才是。人在啥時候最需要真情和關愛啊!你不會不懂吧?”袁昕盯著雷一群的臉sè,說到這話題一轉又說,“誰知道會這樣?都是一輛該死的轎車,醉鬼般在路上橫衝直撞,為了躲車,林總駕車才越出路邊,撞在一棵大樹上。那個酒後開車的司機,早晚得自食惡果,讓車給撞死!撞不死也得蹲大獄!”
雷一群一愣,機敏的看眼袁昕:“是啊!是啊!林竹沒事我就放心了。袁昕,辛苦你了!”
袁昕淡淡一笑:“辛苦談不上,只盼你在林總最需要你的時候,能得到你體貼和關愛。這樣,你也不致於總髮牢sāo。既然緣份選擇了你們,你就該多付出點恩愛嗎?”
雷一群輕輕一笑:“恩愛!哼!袁昕,你最理解我。對林竹,我可是夠一百二十分的尊敬和忍耐了吧!你說她可好,從來就沒正眼看過我一回,更別說恩呀愛呀!你說有這麼談戀愛的嗎?我冤不冤啊!正值戀愛親熱的大好時光,我一點沒享受到。反到累得心神憔悴,不堪重負,你說我圖什麼呀!”雷一群給袁昕苦訴衷腸,眼神在袁昕身上晃來晃去。
袁昕瞥眼雷一群,有意躲開雷一群的目光,起身望著窗外:“雷秘書,你平素給我的印象可不是這樣的,瀟灑、英俊、地位、財富,可謂是現代人的嬌嬌者。你知道我對林總的印象是什麼嗎?大度、善良、謙誠、奮鬥。男人具有兩面xìng我不反對,可你的另一面我實屬不敢苟同……”正說著,雷一群在後面把手搭在袁昕肩膀上。袁昕下意識的轉過身,從容一笑,“雷秘書,我說得不對嗎?”兩眼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雷一群。
雷一群“嘻嘻”笑了,忙阿諛奉承:“對,對,袁昕妹說得對極了。其實,我的另一面就是林竹的那一面。林竹的那一面在她身上已經無影無蹤,蕩然無存。有些時候我一個人常常問自己,什麼是愛?什麼是情?就是兩個人能說到一起,想到一起,這才是愛情的基礎和前題。袁昕,不瞞你說,我和林竹就沒這個基礎和前題,都是我老爸給許願訂的親,不算數。我看咱倆就能說到一起,想到一起……”
袁昕啞然失笑:“雷秘書,沒感到你在痴人說夢,妄談荒涎嗎?”
雷一群往前一湊,非常認真的說:“袁昕,你不相信我,我可是認真的。”朝裡屋瞟了一眼,神秘的說,“咱們倆在一起,我可以要我老爸說句話,讓你取代林竹。”
袁昕盯著雷一群,自然的笑了:“雷一群,老鼠yù壑難填,貪得無厭的結局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別把手伸到縮不回來的地方。”轉身脈脈含情的一笑後,回了裡間。
雷一群弄了個尷尬,無耐地跟著進了裡間。見林竹還未醒來:“袁昕,我還有點事,就不打擾林竹了,讓她好好休息,我改rì再來看她。等林竹醒了,你就告訴她說我來過。”拎著皮箱往外走去。
林竹睜開眼睛說話了:“雷一群,你來了就走什麼意思?你不是想和我談情說愛嗎?”兩眼非常嚴厲的盯著雷一群。
雷一群停住腳步返回身來,兩眼碰撞到林竹的目光,倒吸口涼氣,馬上又恢復平靜。在床邊放下皮箱,坐在林竹對面的床上:“林竹,聽袁昕說你已經沒事了,這我就放心了。上次來看你,也不知你那來哪麼大火氣,使我連句問候的話都沒機會出口。不說了,太萬幸了,讓我擔心死了!”
林竹慢慢收動目光,在雷一群身上身下又到皮箱掃視個遍,慢慢又閉上兩眼說:“你的關心我倒沒看出來。為我擔心死了,真讓我受寵若驚愧不敢當。雷一群,你啥時候不玩虛,不拐彎,不耍鬼行不行?啊!還是說說你來看我的真正目的吧?”
雷一群聽後冷漠地嗤鼻一笑說:“袁昕,我沒說錯吧?林竹從來就沒正確理解過我,好心總當成壞意,真誠也是虛偽。林竹,你能不能睜開眼,鄭重其事的看我一回。也算我給你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