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嘆了口氣說:“說出來都覺得丟人,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他們一說出口,我才明白過來,我說怎麼感覺不對勁啊,他們的傷勢不僅被下了狠手,而且手法極快,甚至血都沒怎麼流,能打人打成這樣的沒幾個,但是西西卻是其中之一,他再一說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那除了西西還能有誰?
破全聽了也猜出了是誰,抓著一個混混的肩膀問道:“在哪打呢?”
那混混見破全有些緊張,笑著說道:“在前面路口拐彎處呢,放心吧,不會殃及到您這的。”
他說出口之後,我、東東和破全全都向著路口跑去。破全的店面離路口大約有三百米,之前我就聽見路口吵吵鬧鬧的,因為那裡有家酒店,本以為是哪家結婚呢,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原來是打架呢。
我和東東落了破全將近100多米,先到達了路口。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地獄般的情景,只見一群小青年圍著西西,而西西手握一根樹枝,像死神揮舞鐮刀一樣不斷得比劃著,更像是秋收時的農婦忙著收割自己的麥子一般,盡情的忙碌著,肆意的揮舞著……
路口已經站了很多圍觀的群眾,如果任由西西這麼著收割下去,那就會引來警察,警察一到,不是被西西放倒就是把西西抓走,抓走西西還好,要是打死幾個警察那就完蛋了,我估計連SB級別的王景川都未必能解救出來。所以我和東東趕緊上前,奪下了西西手中樹枝,對西西說道:“別打了,一會警察來了。”
西西還沒說話,那群混混見西西沒了樹枝,便開始瘋狂的湧向我倆,我可不想跟凡人動手,看著一群混混大喝一聲:“住手!”
由於一時的失控,釋放出了我修真者出竅期的修為,那些混混被我一聲怒喝嚇倒在地,各個像見鬼了一樣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動彈。我看向西西問道:“怎麼跟這些人打起來了?”
西西怒氣未消的指著一個混混說道:“你看那是誰!”
我扭頭看去,只見那人趴在地上的身子只有一米五左右的長度,看不見面孔,實在想不起來是誰。
破全這時才慢慢跑了過來,見西西指向一個小個子男人,上前拽著混混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笑著對我說道:“你忘記他了?就是在我以前的市場,跟咱我較勁的那個混混頭子。”我上前仔細的看了看,才樂呵呵的說道:“是他啊,上次出場時間太短,沒注意到長什麼樣。”
西西也跟著過來,捏住那混混的下巴,剛想問話,那混混就慘叫一聲。西西沒理他接著問道:“你們來這幹什麼?”
那混混流著眼淚“喔喔”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破全無奈的搖搖頭說:“你把他的下巴捏碎了……”
西西一聽吐了吐舌頭說:“這麼脆弱……”
“廢話,你什麼修為了……”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破全看了看周圍趴在地上的混混,對跟著跑來的斷腿那個混混說道:“把你們受傷的人帶我那去,其他沒事的都散了吧。”
那混混哆嗦著點了點頭,就幹活去了。我們四人便向破全的門診走去,身後稀稀拉拉的跟著一群相互攙扶著的小混混,能自己走路的也就剩下五個人了,其中三個還是剛才破全治好的。
回到破全的門診後,他先是把那個身高一米五的混混治好,然後讓我們領著去裡屋問話,他接著醫治別人,那三個先前被醫好的混混,始終都站在破全身邊,用他們獨特的安慰方式,幫忙開導著受傷的混混。
我和西西拉著那個短個的混混進了裡屋之後,西西又想伸手捏他下巴,被我攔著下來,我笑眯眯的看著那混混問道:“你們怎麼來這片混了?”
那混混哆哆嗦嗦的說道:“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誰?”西西搶先問道。
“找……找教父。”混混抬眼偷偷瞄了西西一眼說。
“找我幹什麼?”我有些納悶的問道。
“不找你們,找教父……”混混畏畏縮縮的說道。
我笑著搖搖頭說:“你別害怕,我就是教父,有什麼事說吧。”
“你……教父是個侏儒……是個小孩模樣的……”混混接著說道。
我可不想每次都跟別人說我是受到非人的虐待和實驗之後變成這樣的,我只能學著破全的方式解釋道:“我現在是教父的接班人,有什麼話跟我說一樣,你找不到教父的!”
混混向屋外的破全看了一眼,像是肯定了我們的身份一般,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張金色的名片遞給我說道:“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