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廢話,許韶再次抱住破全的雙腿痛哭道:“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我啊!”
破全像是一個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樣,微笑著說道:“我會盡力的!”
“太感謝了,您真是好人啊!”
我和東西二人對視一眼,然後齊齊嘆息道:“悲哀啊……”
破全沒有搭理我們,而是對許韶說道:“我們的目的是見到閻王或者判官,既然你需要三十天的療程才能康復,那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吧。”
“可是……”許韶聽了破全的話,流露出了猶豫的表情,破全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微笑道:“沒事,等見到了閻王或者判官,我們幫你說情,沒準還能讓你恢復官職呢!”
“啊?難道你們……”許韶現在的樣子和剛出現時簡直判若兩人,之前像是狂犬病過了潛伏期,而現在則像是被媳婦捉姦在床似的——太溫順了……
破全指了指我說:“瞧見沒,他跟閻王和判官可是八拜之交,保你沒事!”
好嘛,之前還是朋友,現在就升級到“八拜之交”了,接下來估計就該是“桃園結義”了……
許韶聽破全如此說,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坦然接受了,也難怪,就算沒我這檔子事,他這後半輩子也就在這陰森的地方過活了,現在是腰椎間盤突出,趕明早晚得再落個關節炎、類風溼之類的,你想想啊,這地方常年不見陽光,陰森潮溼涼風嗖嗖的,不患個這病那病的能叫地獄嗎?
許韶拄著鐵槍站了起來,神情激動的朝自己手下揮了揮手喊道:“爾等且退下吧,吾同神醫一同前往,待頑症除根後再去尋找爾等!”
一群小鬼兒依依不捨的退了回去,原先圍在我們周圍的薄霧也隨著他們的離開而漸漸散去,這陣勢頗有一番玄幻小說的意思……
待小鬼兒們退去之後,許韶拄著鐵槍率先向前走去,並恭恭敬敬的對破全說道:“神醫且跟隨在我身後,方可離開這鐵樹地獄!”
破全對他的這份誠意是欣然接受,雙手背在身後,像是一個被請上門來的跳大神兒的神婆一樣,傲慢的跟隨著許韶向前走去,我和東西二人相互看了看,然後也一起走上前去——我們擔心離遠了許韶再繞回原地啊……
許韶像是在繞地雷一樣左拐一圈右拐一圈,有時候往往會繞著同一尊鐵柱走上三圈才離開,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破陣方法了,難怪我們會原地打轉呢,誰能想到破陣的步伐中竟然還有繞著柱子轉圈呢,這又不是找撒尿的地方……咦?我們之中只有東東有可能無意間破陣哈?
由於許韶的病,所以我們前進的速度顯得很慢,許韶就像一個被爆了菊花的杯具男一樣,雙手拄著鐵槍,背微微的向前弓著,屁股有意無意的翹起那麼一點兒,走起路來一步三晃,簡直和之前雙手握著鼓風機四處甩拐的“第一猛將”有著天壤之別啊!
見我們一個個不耐煩的樣子,許韶苦笑道:“各位別嫌慢,一來這陣法不是那麼簡單就能破的,二來我這腰實在是不爭氣啊……”
西西小聲朝我問道:“破全這是打算幹什麼呢?”
“誰知道啊,你說破全給他看好了病再帶路不是更方便?”我也感到了有些納悶。
破全稍微慢行了一步,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囔囔道:“廢話,治好了他跑掉怎麼辦?”
“睿智啊!”我們三人齊聲讚道。
破全得意的笑了笑,然後邁著小步哼著小曲跟了上去。
關於陣法,我比較瞭解的就是修真者的陣法,但九百年來我始終不曾見過其他的修真者,甚至我有時也在懷疑我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吃了安眠藥後睡了十幾天的一個長夢,要不怎麼就沒遇上過其他修真者涅?相反的,知道有修真者存在的人簡直就是一把一把的,比大學生還多,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此乃地獄有名的‘迷蹤陣’,陣法一旦啟動,任何人也別想走出地獄,除非有人領路。”許韶一邊走一邊有意的討好破全,向破全講解著相關的東西,“就在各位趕走了第一支前來執法的分隊時,陣法就會自動啟動,直到最終解除警報後才能關閉陣法。”
“說說你跟紅死魔的事吧!”破全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聊著。
“說起紅死魔我就來氣,當初地獄道舉辦第三十四屆文武雙全大會,我參加了……”
“等等!”我急忙上前兩步攔住他問道,“文武雙全大會?什麼玩意?”
許韶一臉嚮往的說道:“是地獄道最大的活動,每六十年一次,分為文選和武選兩部分!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