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那個凌麟嗎?”
凌麟搖頭:“不是了。”
“你撒謊,你撒謊!”喻峒說:“我知道的,你還是那個凌麟,你不可以這樣。”
“喻峒……”凌麟低頭想了想,冷靜地問:“即使我今天和你一起走,明天、後天、大後天……你可以保護我,可以保護我的家人嗎?”
凌麟這麼一問,被談鋒反剪住雙手的喻峒漲紅臉,停止了怒吼。這問題不是沒有想過,但……但是凌麟……
“你不能。”凌麟冷漠地替喻峒說出了答案。
喻峒像燒得通紅的熱炭上忽然被人淋了一桶冰水,整個人呆滯地安靜下來。他用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許錄擎,又緩緩把實現轉向凌麟,才頹敗地停止最後一絲掙扎。
“我不能……”喻峒像被催眠般地含糊說著,每個字都讓他苦澀到了極點。
意識到喻峒不再反抗,談鋒把他放開。
“誰都要對現實低頭,我們都是無可奈何。”凌麟避開喻峒心痛的眼光,瞪著牆上熟悉的油畫,清楚地說。
許錄擎伸手摟住凌麟的腰,陰森地威脅到:“如果你想報警,或者把這件事到處宣揚,或者做其它的蠢事,最好事前想想你最好的朋友凌麟會受什麼苦。”
凌麟很快瞥了許錄擎一眼,不滿意他恐嚇喻峒,不過他也不希望喻峒再有什麼輕舉妄動。
喻峒狠瞅許錄擎很久,終於痛恨地確定自己沒有保護凌麟的本事,渾身一洩氣,悲憤地跪倒在地上。
“喻峒……”凌麟想去扶他,卻被許錄擎一把拽住,只能站在原地,看歷來樂觀直率的喻峒挫敗地垂頭。
嘻嘻哈哈的喻峒,如今一言不發地瞪著地板,流著眼淚。
凌麟不放心地喊著他的名字:“喻峒,回去吧。”
“不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