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尿流溼了褲襠。古心族的心靈力量,也許很強,但喬武絕不可能敵得過騫盧。
騫老頭雖然不成氣候,可畢竟曾也是苛鉻的霸主之一,是海之眼少有的強者,僅憑喬武這嫩廝怎可能與騫盧對抗?若非風長明有言在先,騫盧早就劈他成肉醬了。
喬武在受了重的驚嚇之外,多少受了些皮肉之傷。他在清洗後,敷了創傷藥,整理了心情,才在喬野的鼓舞下繼續走進新房。可走進新房的一瞬間,他突然想起風長明,他的心就一陣抽搐,呆愣了好一陣。又回頭,在門背的門插的一個小小的黑色的突點上按了一下,他的腳下地板立即彈起,那洞口剛好進去一個人,他低頭看著燈光微亮的地下室,冷笑道:“風長明,即使你再回來,我叫你撿喬武玩過的爛貨,哈哈!”
他得意地笑著,跳進地下室,那地板立即恢復原形。
地下室的環境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四把椅。桌上沒有任何東西,床上卻躺著一個睡美人兒。烈冰被喬野下了藥,那藥能夠讓烈冰在半個月之內失卻其力量,但這藥同時有著迷昏的效果,因此,烈冰此時的昏睡是有原由的。
喬武走到床前,看著安睡的烈冰,無疑的,烈冰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孩,是所有人眼中的雪天使,可此刻這個天使已經沉睡,在等待救世主的喚醒——喬武覺得自己是救世主。
他看了一會,忽然又退回兩三步,坐到椅子上,出奇的沒有立即侵佔烈冰——他受到的驚嚇還沒平息,一時提不起什麼性慾。
他想要一壺酒,可桌上沒有酒,他想,就一杯茶也好,叫他壓壓驚。這段時間古心族經歷太多,與冰旗相戰的時候,古心族並沒有死人,那是因為當時冰旗裡雜著聳天的風長明,直接刺激了他們力量的增長,且冰旗擁有的強者並不是很多,但在與帝都的強者軍團交戰之時,沒有聳天的刺激,且那些士兵都由強者組成,古心族討不了好,傷亡近半。在以前,喬武以為古心族是海之眼最強的種族,直到帝都的強者軍團出現,喬武才知道,這海之眼,悍不畏死的人多得是,多到令他心驚。喬武以前在雪城那種寧靜的地方生長,怎麼可能瞭解海之眼廝殺的歷史?
在海之眼掙扎過來的強者,到了戰場,沒有幾個是懼死的!
當初在戰場死亡的良士、聶通、鉑琊、拓樸,有哪個是畏死的?哪怕是投降的騫盧,也絕非懼死之人!
可古心族的人,除了喬野,其餘成員,都是由吻海出來的,他們沒有在血泊中生長的經歷。即使帝都的那群年輕強者,每個都是從雪城出來的,在雪城只是修習武技。這和風長明不同,風長明雖不是從戰場上活過來的。但他從雪城出來,在短短的幾年內,鉑琊把一生的戰之意念灌輸給他。要知道他當時,腦袋一片空白,鉑琊卻偏偏要在他的空白的記憶鉻印上戰之意志,然後直接叫他到苛鉻的戰場磨練,使得他在戰場上,所顯示出來的,幾乎都是鉑琊的冷酷無情,及其本性的狂妄。
一種戰者的冷酷無情,只有真正的戰者才具有的。
喬武並不具有戰死的冷酷無情——不但是對敵人的冷酷,且是對自己的無情。
當喬武在新房的遇見風長明的那一刻,他幾乎要軟得下跪,這並非只是聳天和古心傳承中者的關係,而是在那一瞬間,風長明作為一個戰者,在他的憤怒中散發出來的冷酷,叫喬武腿軟。又後來出現一個騫盧,這老頭雖不具有風長明絕對的狂態,可他有著廝殺戰場的悍然和冷酷,也把他喬武嚇得失禁……
喬武越想越驚,可是想到床上的美人兒,他的色心又起,想到外面有防守森嚴,只要外面不失守,他喬武都是安全的。要死,也是他喬武最後一個死亡。想罷,他笑了起來,立即站起來,乾脆俐索地脫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他就挺著一把呈半硬狀態的“小槍”朝床上的烈冰走去。
忽然,他停止腳步,聽到外面傳來雜響,他咬咬牙,顫著雙腿再度朝烈冰走去……
因為英利的幫忙,風長明很輕易地透過宅子後面的阻擋,然後直正進入宅中,古心族其他的成員,感受到聳天古族的氣息,率領能夠突然調動的兵將朝後園的新房湧去,此些兵將中,除了在外城巡守的古心將領,其餘古心成員都來了,共九個古心族成員及千多兵將相繼進入後園,外面的兵將還不停地朝這院宅包圍……
風長明挾抱著英瀅,朝新房狂掠,剛到達後院之時,聽到喬野的一聲大喝:“放箭!”
百千枝火箭朝半空中的風長明射過來,風長明的身體剎那間湧起熊熊的火焰,把他和英瀅包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