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靠近,她表現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沒有退縮,任風長明的嘴接近她的臉龐,她的喘氣有些急,就聽風長明低沉的聲音在說:“我要你!”
“嗯……”寧馨竟然迷糊地應承。
風長明嘴就壓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風長明的吻,回應著他的熱吻,與此同時,她的雙手攀上來,摟住風長明的脖子,她的淚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擁吻中,風長明又爬上了床,寧馨依勢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牆,雙腿微張,風長明跪趴在她的雙腿之間,一手撐著床,一手抬上來撫摸著她的臉龐,撫摸到她的淚,他的唇退回來,凝視著她的落淚的眼睛,嘆道:“含淚的眼,總是這麼容易掉淚,落淚得如此美麗的,唯獨你!”
寧馨聽到他的情話,情潮湧動,就抱得風長明更緊,主動地邀吻,風長明與她纏吻的同時,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紗衣,她並不拒絕風長明這些舉動,反而表現得很配合,風長明先把她的上衣脫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細膩,白嫩如筍,俏立於她的嫩肩之間。肩很柔,像無骨的美人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蓋於她的兩旁胸,很美。小|乳頭紅得可愛,硬挺堅實。風長明的吻落在她的Ru房,她的嬌體有些發抖,被他含著|乳頭的感覺,叫她很喜歡。她的手已經在主動撫摸風長明的裸體,吻唇不停地在風長明的臉龐、頸項之上搜尋激|情。
風長明把她的身體抱扶了起來,讓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著風長明的頭,吻他的肩背……
風長明的手解開了她的裙帶——他似乎很少在Xing愛中去溫柔地解一個女人的裙帶的,為了配合寧馨的心境和喜好,他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溫柔。他記起與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現得很粗暴,為了補償她,這次他打算溫柔些。
裙紗落床。白色絲質的小內褲展露出來,因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裡面那一叢充滿生氣的黑色就明顯起來,黑白相映,越叫人衝動。
風長明的雙手停留在她的柔韌的美臀,埋頭到她的雙腿之間舔了舔那黑白集中的一叢,他就感到她腿兒上的肉有些發抖。這個女人雖然不是第一次面對Xing愛,但與前次相同,她對Xing愛總含有驚顫,無論是她經歷了多少次,她都真實地表現得如Chu女般的震顫,這是屬於寧馨所特有的。
風長明喜歡她這種自然的震顫,他撫摸著那黑白的絲褲兒,可以感覺到她的毛兒的脆柔。
他突然道:“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過來?”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體又是顫,她就要伸手過去阻止風長明的手,風長明停止了一切動作,看著她,道:“我不喜歡在Xing愛的時候,提起女方原來的男人,如果女方曾經有男人的話。但是,我更討厭的是,在與我Zuo愛的時候,女方想起她曾經的男人……如果覺得這是對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種常情,但別做出愚蠢的舉動,否則你會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還要叫你後悔的結果。”
“這種話,只對你說過……”
寧馨的手立即收了回來,緊緊地擁抱著他,把他的頭壓抱在她的小腹,她的身體抖得厲害,她突然有一種就要失去他的預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須得緊緊地擁住他,讓他感受到她可以為他不顧一切,哪怕對丈夫的背叛、哪怕是變心、哪怕被人說成淫蕩,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風長明。
不能失去!
風長明突然把她的小褻褲撕咬下來,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體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闖入她那早已經溼潤的緊實的滑道,她感到下體剎那間的膨脹,一種突然磨擦的燙痛感直抵她的蔭道穹,她呼叫起來,這呼叫中帶著些哭泣。
風長明卻開始狂猛的抽插,他一邊征戰寧馨這柔嫩的肉體,一邊說道:“本來我想溫柔些,可是你讓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選擇我本該存在的方式,這種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寧馨再次真實地感受到風長明的刺激和狂野。風長明給她的那一晚,任何的感覺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記得她丈夫給她的感覺,可卻清晰地記住風長明在Xing愛中給她的狂歡和野獸般的激|情。
她不厭憎風長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風長明粗野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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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性,總喜歡遲疑,因此一直錯過許多,但這個男人,卻很少遲疑,也許他根本就不懂得遲疑,他是那種狂妄到無知、變態的傢伙,所謂無知便無畏,無畏便無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