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羅蕊嘆道:“海之眼的歷史沒有和平!即使父王不征戰西陸,在我們身上的這個狂妄的傢伙,他會停止他的腳步嗎?”
巴羅影臉色一黯,但也得回答:“不。”
巴羅蕊悽然一笑,含著巴羅影的耳珠道:“我知道二姐一直都不快樂,就因為你夾在父王和他之間。可是,人活著,不可能沒有痛苦的。
你以為我沒有嗎?只是我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冰封了,你們看不透我這心而已。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能夠感受快樂的時候,就感受快樂。當一切都成為不可能的時候,就讓一切都結束。記得雪城的雪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想回到雪城,那裡的潔白的雪,可以掩埋一切的,只留夢幻似的潔白。就像所有的一切都會沉睡……那一天,我們也叫他沉睡吧,別忘了,他有著像雪城的雪一樣能夠恆久沉眠的能力的。”
巴羅蕊的聲音很小,細到只有巴羅影能夠聽到,這在Xing愛中瘋狂的巴羅渺和風長明是聽不清楚的,他們只能夠聽到零星的模糊的一些,而他們也不大注意。巴羅影在聽到巴羅蕊的話之後,漸漸地朝巴羅蕊微然輕笑,呼氣般地道:“三妹,你愛他很深哩。”
“很小的時候……”巴羅蕊話未完,巴羅渺就喊叫道:“你們兩個,不要只顧說話,我……喔……我要死了!你、你們還不救我?要死啊……啊你們?”巴羅蕊突然從底下滑身出來,把風長明抱到地毯上,風長明立即讓男根插入她的身體,兩人就在地毯上翻滾,巴羅影也就朝纏綿的兩人爬過去,三人滾到一塊,躺著休息了一陣的巴羅渺,恢復了一點元氣,也加入了三人的戰團。
四人在帳裡滾動、聳動……
風長明也分不清誰是誰了,他也不清楚他進入的是誰。反正他只管把男根抽出來然後再插進去,而那被插的人到底是誰,到了最後,他已經不再計較了。
就像以前和他的那些女人胡混的時候,他是根本分不清誰使誰的,只知道一個動作,而這個動作,就是完成這整個世界一切的最基本的前提……
第二章叔叔·侄女
第二章叔叔·侄女
風長明離開的時侯,那是翌日的清晨。無論夜晚的熱情多麼真實,也無論離別的眼淚如何地淌,三姐妹還是讓風長明回去了,並且她們知道,風長明這一次回去,再見面時,將是她們的敵人,風長明為他自己的人生而戰,而她們,為她們的父親而戰。在愛人與父親之間,她們無疑選擇了生養她們的父親。
女人,不管要背叛誰,要她們背叛親人,畢竟是最難的!離別時,她們給了風長明一匹馬。
近黃昏之際,風長明到達血靈領地的西面,也即是西陸之師駐紮之地,遠遠地看去,那似乎還是很平靜的,並沒有兩軍交戰的跡象。
蒂檬此次舉西陸三族十二萬大軍兵壓血靈,令血靈的領地也震動。正是因為這次出兵,顯示了西陸冰旗強大的兵勢。使得海之眼其他勢力對冰旗進行了重新的評估,畢竟要在初戰未久之後擁師十二萬,是件非常難的事情,可是冰旗做到了。就海之眼的形勢,能夠在軍隊數字上趕超風長明的,只有巴羅金。風長明受到了從所未有的香豔陣式的歡迎——他的在西陸的女人和女奴全部過來了,他接受了他所有女人的香吻之後,被苛拿等主將叫過去商討軍情了,這一商議,耗去了兩個時辰,最後決定還是讓苛拿駐兵三萬守住苛鉻以抗血靈,蒂金擁兵五萬回西防烈古旗,風長明則提四萬兵將下拉沙以救那席裡。
會議結束,法通也與蒂金同往眠慄;漠伽瞭解蒂金的火爆個性,因此把冷靜的法通留在了蒂金的身邊。至於眠慄此時的鎮守人乃是慄族的原族長嚴復。
也即是說,在冰旗三族中,苛鉻為苛拿鎮守,那裡駐守了拉沙,慄族仍然為嚴復出任族長,管理族中事務,但嚴復堅決不掌兵權,因此,蒂金負責慄族的所有軍事行動。法通是鉑琊的追隨者,鉑琊死後一直追隨在風長明左右。可這次因情勢特殊,他只好舍風長明而隨蒂金。
風長明回到屬於他的營帳,這營帳大得嚇人,他見到了那一群恐怖的女人,之所以說恐怖,是因為這群女人多到他一時數不清,他才醒悟自己的女人真他媽的多了些,如果哪天他成為海之眼的帝皇,他相信自己是一個荒淫的帝君;可是,不知為何,他喜歡“荒淫”這詞,就像他喜歡睡覺一般的自然。
狂妄的人,往往喜歡把自己身上的缺點妄想成為優點,越是最明顯的缺點,他本人就越覺得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風長明就是如此。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