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父親有著一線的生機,能夠令我母親那樣的女人懷孕。可是巴羅金,他不具有這樣的生機,卻為何能夠令你們三個生育?即使巴羅蕊,我仍然無法相信她是巴羅金親生的……”
“我要殺她們之前,必須得弄明白,她們有沒有替巴羅金去死的資格。這樣,我才能夠下得了手,或者是被她們殺死的時候,我沒有遺憾!”
風長明掃視了三女一眼,還道:“巴羅金,他是聳天的叛徒!我叔,甚至我父,都是聳天的叛徒!他們從渤洄出來,帶著這樣的使命:千年之後,依然叫聳天之名威震海之眼!可他們沒有做到,他們從來不敢向海之眼的人民宣佈他們來自千年傳說裡的聳天,他們不敢對世人說他們是來自渤洄,來自長明的野人。他們的沉默,因為他們的怯怕,這種怯怕對聳天是一種侮辱。我們強大的種族,傳承人世最大的驕傲和最悍的狂妄,是不需要怯怕任何一切的。哪怕千年之後,我們變成了野人,|穴居於原始森林,我們仍然是最驕傲的。最強悍的人種。我們,聳天的榮耀,永遠高居於海之眼的巔峰。”
“我是生於渤洄、生於長明的,以我的名字記證我的傳承,我的使命就是要在海之眼的戰場上,讓海之眼的人們再次看到聳天沉睡的戰魂那不可一世的驃悍。在任何戰場,都是足以征服一切的,此刻,我將征服你們,女人!”三個女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風長明,在他的身上:她們終於醒悟,風長明不是瀘澌,亦不是巴羅金,他就是他自己,和他睡覺一般的獨特,沒有任何人與他相像……
姒娜被風長明再次壓倒,她很快地被風長明強勁地插入,但面對此次的插入,他卻沒有任何反抗和厭惡,只有喃喃自語:“小長明……”
她的呻吟自語,帶著一種幻夢的色彩。
“我會把芭婭帶走,從此不再踏入帝都。巴羅金死後,你們把巴羅聳拉攏起來吧,否則他根本無法立足於海之眼的爭霸!我希望,經過這次戰爭,曾經與我一同長大的那群孩子,都成為海之眼新的霸主……雖然並不喜歡他們,但並不想他們像個無能的二世祖!姒娜阿姨,你的小|穴真肥,操爛你!”
三女想不到風長明在說正經話的時候,帶上淫穢的語言,悅雲看著在姒娜身上的風長明,她就問道:“你是不是還不願意放過我?”
“你能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嗎?”
悅雲給不出理由,她雖然是巴羅影的母親,可這並不代表風長明不能強暴她,況且剛才風長明已經進入過她的身體,再次的進入,似乎也是一種自然:在這種事上,往往有了一次,所有的障礙都會消除的。所以也有人說,通姦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巴羅金的三個女人並非和風長明通姦,而是被風長明強暴!只是這種強暴,到了最後,竟然得到了她們的默許……
如果巴羅金知道風長明在毀了他的三個女兒的貞操的時候,又搞了他的三個女人,他巴羅金會是怎麼樣的感想呢?巴羅金暫時沒有感想,因為他根本不知情。
第二章被預設的亂侖
北陸的戰爭比西南爆發得早,隨著烏諾和風妖的參戰,北陸的戰爭幾乎全線爆發。烏諾堅持了半個月,被風妖的蕪族大軍敗退,他急忙率領殘軍退了回來,與漠九贊參的隊伍聯合,至此,北陸的戰局繼續僵持。但秦嶺明顯不敵鈦族三霸,若果漠九不能突破風妖的防線,秦嶺必敗無疑,其時,三霸迴轉支援風妖,則漠九也自認無力迴天——漠九知道,如果單論武力,田紀是巴羅金六副將中最高強的,但若要論戰,則風妖就是最猛的將領,也因此,巴羅金才讓他和贊參同時掛帥,以抗風妖。
西陸的戰事,因巴羅金的加入,瀘涇未戰先退,退至西沙山道前部,巴羅金因西沙山道的險要,不敢輕舉攻入。以巴羅金的猜測,瀘涇必困死在西沙山道,彈糧盡絕。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西沙山道的另一面,是拉沙。
遠在帝都的伊芝,瞭解到巴羅金駐兵西境,她急忙傳信叫巴羅金放棄西境轉而北上攻打血靈,從而侵入苛鉻,滅冰旗。同時,她和悅雲、姒娜率領帝都最後的七萬大軍推軍北上,以圖與巴羅金會合,但奇怪的是,巴羅金這次卻沒有聽從伊芝的策謀。他死挺著瀘涇,兩人之間的關係,叫驕傲的巴羅金非滅瀘涇不可!伊芝不得巴羅金的配合,她仍然推軍直上,在她這支隊伍裡,她身為軍師,悅雲和姒娜同為統軍大將,她無法說服巴羅金放棄西境,只能先行征服處於中立的潭淇、裂饒和血靈,因為這三個勢力若不滅,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偏向哪一方,如果他們在戰事中掉轉矛頭直指巴羅金,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