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平靜,而這平靜中存在著一種拉伸到極點的緊張。
風長明對於這次徵西失敗,並沒表現出他的悲憤,相反的,他似乎很開心,這會途中,他不停地與他的女人、他的女奴在營帳裡Zuo愛,只要一紮好營寨,他就一頭扎進女人香噴噴的肉體裡去。
營格米和騫盧兩個,更是囂張之極,營格米專找性慾強的女戰士,騫盧喜歡瞄上那些還是Chu女的女兵。
最悲傷的莫過於寧馨了,他的公公被瀘涇俘去了,不知是死是活,丈夫死後,他只剩下一個親人,此時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蒂檬勸她不要悲傷,說那席裡一定會生還的,但是寧馨又覺得生存下來必須成為西境的俘虜,那樣,她是寧願那席裡英雄地犧牲的。
蒂檬苦勸無效,只得求救於風長明。
風長明也正好被苛羽和黨芳兩女纏著,要他解釋為何輕率地進入西沙山道致使這次慘重的失誤?風長明當即把兩女丟給蒂檬處理,他立即跑去見寧馨,蒂檬在風長明走後,才後悔被兩女纏上,這兩個女人比十個寧馨還叫她煩,她思謀著什麼時候把這兩個女人變成“自己人”,那樣的話,她就不必那麼煩了,唉。
山夜的風,悶熱中逐漸見涼……
風長明進入寧馨的小帳篷,本來他想讓寧馨、黨芳、苛羽三女共同一個閨帳的,可是寧馨不願意,因為那席裡的被擄,他心裡不是很好,不想和別的人在一起……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順便想想自己的將來,以及流淚;流淚的時候,她不喜歡讓別的女人看到。
一盞黃燈,兩道瑩晶。
在朦朧的光中,風長明看到淚人兒似的寧馨。蒂檬的安慰不但沒止住寧馨的悲傷,反而叫她直接流出了她的晶瑩的淚珠。
風長明坐到氈毯上,把她摟於懷中,她沒有抗拒,畢竟要論親密的關係,風長明比那席裡還要親密些的,至少,她曾經和他有過一夜瘋狂。
“怎麼這麼喜歡哭?”風長明把她的頭抱過來,讓她的臉蛋靠著他的胸膛,舉手擦拭她的眼淚,又道:“是因為那席裡?”
“嗯……”寧馨哽咽。
風長明嘆道:“那席裡他沒事的,他有他的使命,他還不至於就此完了。”
“我……”寧馨仰起小臉,他不知道如何回答風長明,她想相信風長明,可是她又如何能夠相信他?即使沒有那席裡的事情,他風長明……
風長明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的質疑,他無奈地笑笑,道:“至少在這件事上,你應該選擇相信我,我至少也算是你的男人是不?”
寧馨那流淚的俏臉募地紅了,她張啟小嘴,嗔怨道:“你……什麼?”
風長明看到她有點生氣,又有點喜歡,他就笑了。他道:“你就小小承認一下不行嗎?我好歹在你身上努力過半晚的時間,你別抵賴不承認,要不要今晚我在這裡陪你:”風長明一愣,放開了寧馨,仰躺於軟毯上,道:“你非要把那一晚當作一種交易嗎?如果你喜歡這般,我可以隨你心意的。老師讓我來這裡安慰你,可我聽到你那句話,我就沒有心情安慰別人了,我想,我……
寧馨凝視著他,心兒莫名地抽痛,那淚流得比剛才還急,她慌亂地俯靠下去,伏依在他的胸膛,一雙嫩手兒打摟著他的身軀,嬌體顫抖,聲音也有些發顫:“我……不是那樣的……我心兒好亂……”
“你的心兒一直都是很亂的,我說過,待你理清你的心,要你一個答案的。進入西沙山道之前,那席裡跟我說了一些話,你要不要知道?”風長明問寧馨,她淚眼汪汪地盯著風長明,其實她那一雙眼睛,即使是平時,仍然給人一種淚水泛泛的晶瑩感的。
風長明沉默了好一陣,輕輕推開她,道:“他要你不要為他的安危擔心……”他站了起來,沒再繼續說下去,就要離開,寧馨急了,她知道那席裡不僅僅說這樣的話的,那席裡一定跟風長明說了別的話,可風長明竟然不告訴她?雖然她大抵能夠猜出那席裡到底說了什麼樣的話,但她需要從風長明的口中得到證實,然而風長明莫名其妙地要走了。
“你不跟我說?”“哪天你的心兒不亂的時候,你過來找我,我再跟你說吧。現在與你說,好象我是趁人之危,顯得我過於無恥了!這事情上,又不是我的錯,我不背那個黑鍋的。待你求我,認真求我的時候,我高興了,我可能就什麼都說出來了。”風長明說罷,走了出去,寧馨看著那搖擺的帳布,她一時忘記了哭!風長明從寧馨帳裡出來,想到苛羽和黨芳兩女,他不敢回自己營帳,就去找營格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