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了原始的野性和真誠,讓他說出一種不屬於他的,彆扭的話,那是比殺了他還叫他痛苦的。
而當初隆志接近茵媛,最重要的是政治目的,然後就是男人好美色的原因。
茵媛是個美麗的女人,無論是哪個男人,都願意出使這個香豔的任務的,只是隆志這人永遠都表現得那麼樸實、真誠,因此,很少人相信他是一個會說謊的人。與隆志不同的是,瀘涇曾經任何時候都像一個孩子,說話往往是張嘴就出的,這樣的人,給人一種不認真的感覺。
一個不認真的人,又如何叫人信任呢?茵媛不相信瀘涇,可偏偏是這個看起來很輕浮的粗魯男人,說的話卻是最真實的——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如何修飾他的語言。
“那你是需要男人?如果是需要男人,隆志那個小白臉又如何及得上我瀘涇的強猛?”瀘涇顯然改變了很多,但他粗魯的語言表達方式卻很難改變。
茵媛聽慣了他的說話方式,當他回覆這種方式的時候,她反而覺得自然了許多,她仰望著這個巨高的俊俏的男人,或者也可以說他是充滿野性的,她很認真地道:“隆志是永遠不及你的強猛的,但他是一個懂得女人的心的男人。”
“我幹他娘!心?他若有心,他就不會丟下你逃跑了!你現在跟我講心?老子是不懂得女人的心,可老子把你往死裡寵著,你卻背叛了我,讓我兄嫂盡死,叫我無路可退,還替那個小白臉生出一個野種,哈哈……心,老子這輩子如果還跟女人講心,老子就不是從渤徊出來的人。哈哈……心?心?全世界的女人都瘋了!”瀘涇瘋狂長笑,笑聲震得茵媛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