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被他弄醒,營格米道:“黨芳,我昨晚似乎鎖了門的,你怎麼進來了?”
黨芳道:“你看看,我來之時就是這樣的了。”
營格米看見了爛掉的門,朝風長明道:“你乾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夢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門而入,總不能叫我睡門外吧?”風長明理所當然地道。
“你不是在寧馨的床上睡的嗎?”營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嘖嘖!
風長明道:“你想讓她們知道我喜歡被踢屁股嗎?”
營格米道:“暫時不想,上級有命令的。”
黨芳道:“你們兩個動作快點,現在都已經是中午了,人家還以為我們特別懶睡哩。”
營格米看看黨芳,忽然笑道:“原來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們的黨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紅了,真可憐!”
“營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腳,你才順?”
“不必了。”
“那就趕緊跟姑奶奶出來,我們還要趕往帝都!”黨芳說著,轉身出去了,想掩門讓他們跑出棉被換衣,卻發現原來沒了門……
“我們也出去吧?”風長明道。
營格米窩在棉被裡,看看門外時不時地有人走過,他道:“怎麼著衣?”
風長明翻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沒脫衣服,呀哈哈,大帥哥換衣服啦,快來看呀!”
營格米看著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營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換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帥哥營格米的身材,早著哩!風長明,你小子總會被我陰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裡穿起衣服……
三人離開時,那席裡特來送行,卻不見寧馨。
那席裡似乎不為他的兒媳與風長明睡覺而生氣,反而問道:“長明,你給寧馨留種沒有?”
風長明道:“你別提這事,提這事我就一肚子氣,寧馨那女人把我氣得吐血!”
“怎麼了?”那席裡驚問道。
風長明吱唔道:“沒什麼……不說了。”
“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聽到寧馨的聲音,風長明一驚,就見寧馨從裡面走了出來,她道:“你說呀。”
“別以為我不敢。”風長明狠道。
寧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淚,道:“那你說呀?”
“算了,我還沒有那麼無聊,營格米,我們走吧,聽我爹說,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營格米道:“別太多Chu女才好,做一個開墾者,太累了。”
風長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幫你開墾不就結了?”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哈哈……”
寧馨看著他們遠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騙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進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裡的俯宅,經人通報,寧馨歡喜地從內堂跑出來,與蒂檬擁抱在一起。
“蒂檬,你終於回來了!”
“寧馨,我回到拉沙,聽說你已經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寧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經習慣了,蒂檬,我們進去說吧,你到我寢室來。”
寧馨邀請蒂檬進入她的屋子,兩女坐在床上,你仔細地看我,我也認真地瞧你,終於同時說出同樣的話:“你比以前漂亮了。”
兩女原是極要好的朋友,只是分離太久,便把各自分離之後的經歷說了,可是,蒂檬沒有把她與風長明之間的胡塗事說出來,寧馨卻把她與風長明的事說了,只是她把“風長明”說成是“白明”。
蒂檬道:“寧馨,真苦了你!”
“也許不是很苦……只是對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東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著寧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個了?”
蒂檬臉泛紅,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個學生給……給……”
寧馨笑道:“好了,別說了,看你為難的樣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麼回事,第一次當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魯了。”
“寧馨,我來看看你,之後,我就要趕往帝都巴澤,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嗎?”
蒂檬道:“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