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蒂檬已經認從你並且離開了帝都,若是你在帝都受到圍襲,請躲入風宅。”
“風妖在帝都雖無什麼地位,但他俯上的高手卻都是來自蕪族,他原來的心腹有百分之八十都心向著他,就單個體系力量而言,風妖是巴洛金的將領中實力最強的,只是自巴洛金稱帝之後,沒有得到封賞,也沒有什麼兵權。可是,原來跟隨他出來的蕪族將領若知道他在帝都被襲,定會率蕪族大軍支援。”
“風妖是蕪族的救族族長,哪怕現在的他,在帝都受人鄙視,但在蕪族,他是個不世的英雄人物,他絕對可以使得動整個蕪族,而他,也絕對會為你而戰!”
“兒子,別問爹為何如此說,爹現在只能告訴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存疑,時機一到,為父會解開你的心中的疑問,我很自豪有你這樣的兒子。就從帝都開始,樹立你的強者形象,從而為你的霸主之道建立一個威信!兒子,把帝都的所有對手統統擊敗,然後宣言,你是我鉑鋣的兒子,你將是海之眼的強者與霸者的統一體!”
“我的兒子,為父要為祖先的城而戰了!請在帝都,為我祝福!”
“我祝福你,父親!”風長明在看完鉑鋣的傳信之後,由衷地道。
營格米道:“長明,我想回去參加戰鬥,我從來不是強者,也不喜歡這種單對單的打法,我還是比較熱衷於率領我的孩子們衝殺於萬人的戰場之上,那種血與血的競賽,生命與生命之間的突衝、爆破,才是我們所喜愛的。我們來自於戰爭,當把整個生命也獻給戰爭,而不是這種無聊的強者比賽。”
“你不為你的巴洛影留下來了?”
營格米笑道:“女人對於我營格米來說,只是一種戰後的調劑,或是無聊時的玩物,我雖極喜歡她,但我的孩兒們正等著我回去帶領他們衝殺敵陣,我彷彿聽見了他們的呼喚,‘營格大帥,回來吧,請率同我們戰鬥’!至於巴洛影,等我攻下帝都之後,她會成為我的俘虜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他都會被我俘虜!”
“老哥你似乎很有信心?”
“沒有信心如何戰鬥?”
兩人會意地大笑,黨芳卻道:“營格米,你不怕巴洛影會真心愛上這混蛋?”
營格頓住笑,一會才道:“也有這種可能……可是,那又怎麼樣?你知道的,海之眼的女人足足是男人的兩倍,美女當然是數不勝數的。”
風長明道:“你放心吧,我本對巴洛影沒有專屬感,不會搶你的人兒,若非你要求,我也不會送給她那樣特別的生日禮物。”
“我明天起程,這裡就留你照看了。”營格米對黨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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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芳道:“我只照看他的屁股……”
“哇,黨芳,你他媽的不要說出來行不行?是了,你只照顧我的屁股,不打算照顧我的其它部位了?我想……”風長明邪邪地看著黨芳,直看得她臉兒發紅心兒撲通撲通……
四月五日,風長明和黨芳送走了營格米,進入強者賽場,其時,正值參潛兒上場,她一到了場中,便咕噥著道:“怎麼還不是伽伽,再不是伽伽,潛兒就不打了,這些人一點都不讓潛兒,不好玩哩。”
站在她面前的一個三十歲的婦女,人長得還可以,就是雙眼中的殺氣太大,給人的感覺,是個強悍的女人,此女名為哥俑。人們並不為她的名字有點男人味而驚奇,在海之眼,因男比女少,因此即使是女的有時也取男性的名字。
在數萬人觀看的場合,參潛兒這小妮子竟然每次上場都說同一句話,人們已經習慣她的語言,卻不習慣她的驚人的美麗和單純,每次她出場,都會引來人們的喧譁,且吸引無數的眼球。
風長明和黨芳從底層的入口進入,因許多參賽者已經被淘汰,且編入了強者軍團,所以底層的參賽者越來越少,一些有條件的人便購了高價票,也到這底層裡觀看,除了這些人之外,其它的就是帝都的一些權貴。
在圓場的南面,站立著的就是參賽者,風長明認識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巴洛蕊、巴洛渺、巴洛影、參彪、參蘭、參凱、田藍、田金、漠伽、風姬雅……其它的應該都算生面孔,雖然半個月下來,風長明多多少少記著了一些面孔,但面孔與人名聯絡不上來;讓他去記一些不關緊要的人,他寧願去睡大覺。
底層的圓形賽場是不能坐人的,在底層的人都站著,此刻,賽場周圍稀疏地站著近三百人,黨芳站在北面;東面站著的人中有漠九、參贊、風妖,許多人都明白,這三個帝都的權貴,在密切地關注著他們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