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眼最著名的死亡戰箭,這人乃是鉑氏家族最久遠的樸將拓飛的後人拓樸。”
“原來還有人知道我們拓家得死亡戰箭,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吧!毛頭小子們,剛才是誰說過箭不能殺死人的?就讓你們瞧瞧什麼是真正的箭!”他大喝一聲,手掌大開,擺列在城牆上的箭瞬間到達他弓弦,竟然有八枝箭枝之多,他那大張的手掌與弓弦平衡,卻沒有碰弓弦,只是讓大張的手掌向後拉伸,而弓弦和箭枝也跟著向後拉,參飄等人更是大驚,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人如此射箭的,且弓和箭都是超巨型……
鉑琊雙掌託天,喝道:“也許是讓他們嚐嚐冰壓的滋味了,老頭,可不能丟了我們祖輩的臉啊!”
“是誰說過人老臉皮厚了?我怕什麼!喝,去吧!”他拉張的右掌突然握拳,也就在那一剎那,“蓬”一聲巨響,拉後的弦和箭崩奔前射,八支聚整合一排的長箭散開突飛,與空氣快速的強勁摩擦,使得弓箭在離弦的瞬間燃燒,像八支火柱迅速的推進,中途聽到一聲爆破,八支火箭爆裂成數粒火箭頭向敵軍射擊……
一般計程車兵哪能抵擋?中者必倒!
同一時間,鉑琊發動他的冰之攻擊,無數的碎冰從天而降,對方的亡兵一時恐慌,參飄喝道:“不必驚恐,他們的力量不能堅持多久!田鵬、隆基,你們去擋住這兩個老東西的攻勢!”
田鵬和隆基應聲而出,隆基施展他的光之無極,田鵬則乃使刀之人,雖然兩人憑藉著強大的力量,都能進行遠端攻擊,但他們的遠端攻擊效果並不明顯,不像拓樸和鉑琊,拓樸是以弓箭進行遠端射殺,而鉑琊憑藉著他對冰性元素的掌握,能夠把力量傳遞到空氣之中,讓空氣瞬間結冰,從而施展冰技攻襲。
田、隆兩人距離城門仍然有百米距離只遙,在平時,這種距離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距離,可此刻,城門上站著兩個巨人,火星與冰碎的攻襲令他們無法快速衝前,遠距離的攻擊對那兩個強者來說根本不濟於事,要知道,他們面臨的是海之眼極為強大的霸者,力量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即使他們是在全力施展攻擊之時,本身的氣勁也會自然而然地在他們的周圍凝結,幾乎成就一種結界;若不能近身相搏,不擅長遠端攻擊之人——很難傷害到城門上的兩人。
而田、隆兩人並不擅長遠端攻擊……
他們只能採取守勢,至少能夠把火星和冰碎擋下,隆志喝道:“你們不必浪費力量了,這兩個老東西抱著必死之心,把全部的力量都使出來了。此種攻擊,最耗力量,他們卻不停息地施展,估計不用多久,便會力竭身亡。”
參飄卻突然道:“隆叔叔,你有信心打敗他們嗎?”
隆志道:“如果單對單,或許能夠一戰,但不敢說打敗!只是冰於火的結合,我承認我不可能在他們力竭之前突破,只是,我很奇怪,按說鉑琊的力量不會若於拓樸的,可此刻他的攻擊,令我感覺到他的力量不及拓樸,難道他真的把力量給了他的兒子?”
田鵬道:“隆叔,我曾接過白明的一柱冰,他的力量的確很強,在我未經意之時,幾乎被他擊退,可是,我可以肯定,白明的力量仍然不及他的父親鉑琊。”
眾人一邊躲避城門上的兩人的攻擊一邊言談,可他們的亡兵卻沒有這麼輕鬆,被碎冰星火擊中的人,傷的傷、亡的亡,但是,兵將的使命就是前進,且鉑、拓兩人的攻勢也只是一小片地方,其他的兵將還是依然以強勢地向城牆推進,城牆上的弓箭兵已經傷亡大半,參飄的軍隊已經在城牆上搭梯而上,肉搏戰在城牆上開展……
“主人,我的箭枝快完了,連射了一千多枝箭,我也沒有力氣了,開來不行了!”拓樸一邊喝喊,一邊繼續射擊。
鉑琊喝道:“我也差不多把我的力量用完了,也許這次真的能夠把祖先留給我的力量全部使出來保護西境了。”
隆志喝道:“我還以為你們能堅持多一會,看來是我高估你們了,鉑琊,你明知道是敗局,為何還要進行此無謂之戰,圖然增加人命罷了。”
鉑琊冷笑道:“隆志小兒,但論武技,你或許有點意思,可是,作為一個戰者,你還不夠資格,讓我在此教你一點東西吧,戰,本來是以生命為最終的代價的。”
“主人,別跟他廢話,那小子我瞧著不順眼,他媽的看起來挺老實的,竟然是一個勾引別人老婆的小白臉。我瞧著那些臉蛋上寫著我是小人的人還覺得順眼,就是看著這種臉上寫著老實人的無能小白臉感到噁心。”
隆志怒道:“拓樸,你即使死了,我還要把你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