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四蹄跑動,跑到少女的背後去了,風長明覺得有點意思,朝夜真笑道:“小女孩,你這馬兒不錯。”
風夜真叱道:“你竟敢叫我小女孩?”
風長明的身軀又一直,高大的身軀是超常的,風夜真看得一愣,風長明就道:“難道我不能叫你小女孩嗎,你叫嘉拉為阿姨,可我卻是嘉拉的情人,是你的長輩,叫聲你小女孩你生啥氣的?”
嘉拉扯了扯風長明的衣袖,踱起腳尖在風長叨耳邊細聲道:“少主,她是你的五妹。”
“我知道了,嘉拉,你站一邊,什麼話也不要說。”風長明吩咐了句,回頭又注視著他的所謂的“五妹”,只見這少女比她的兩個姐姐都要高挑些,身段如初生的春筍般迷人,纖細之中卻見肉質,非骨感美女,卻很苗條曼妙,她的臉蛋竟然像參潛兒一般給人很清純的感覺,然而參潛兒卻是圓臉蛋的,她不是,她的臉蛋雖然也圓致,卻稍略地長些,而且她的性格,顯然不大像參潛兒,參潛兒是迷糊的,她有些悍,像天力姬,一雙葉似的美眸又含著參潛兒的純真,拿參潛兒與她相比,參潛兒迷糊,她任性——這簡直和天力姬那瘋婆子沒兩樣。
她是黑髮的。風長明見過風韓的兩個妻子,一個是金髮,一個是黑髮。他懷疑風吟和風夜真是風韓那個黑髮妻子所出,風幻卻是那金髮妻子所生,但風幻的髮色是白的。風夜真的肌膚比風吟要嫩白許多,或者因為她是小Chu女的緣故,臉蛋還未脫稚真。小小的、橢圓形的俏臉蛋兒,此時掛著一臉的氣,在任性的純真中,像是小女孩在賭氣。那小嘴兒噘嘟著,彷彿隨時都要找人來訓叱,長長的、直直的柔發披吊至她的腰臀,細長的潔白頸項之下是一件圓領的藍白紗衣,雙腿之間上圍穿一條至膝蓋的純藍裙子,裙子上吊著一些美麗的海珠飾品,搖動之時,發出一種海韻的聲響。
此時她若玉珠般的小鼻暗哼,仰著小臉,彷彿要挑釁風長明,而風長明望著他只是笑,她被這個粗獷的中年男人如此地看著自己的,她的臉上呈現少女特有的暈紅,可她那不是害羞,是因為她生氣,雖然她清楚蕪族的風俗,男人如此望一個女人,是很正常的,可她是蕪族族長的小女兒啊?怎麼能讓平常的男子如此地虎視她?
“你是不是要本小姐挖你的眼珠出來?”她怒道。
風長明聳聳肩,道:“你這麼矮,你夠得著嗎?”
說她矮,她才不矮,她身段高挑、美好無比,她怎麼可能矮?可事實上,她站在這個無禮可怕的男人面前,好像……真的矮了。
她不服氣啊……
她伸出兩個手指就朝風長明的雙眼叉過去,人群傳出驚叫,嘉拉喊道:“五小姐。不要啊,他是——”
“嘉拉,我不是說過叫你別出聲嗎?”風長明打斷了嘉拉的話。他也伸出了兩個乎指夾住了風夜真那兩隻滑嫩的纖指兒,風夜真被夾著,她掙脫不了。她就叫喊道:“混蛋大叔,你放開我,你耍賴,我夠得著的,你夾住我的手指了!”
“有嗎?我的手指一直都放在我的臉前,是你把手指伸到我的臉前讓我夾的,你可以問問這街上所有的人,有他們為我作證的。”風長明調侃風夜真——堂妹又如何?他風長明雖是風妖的兒子,卻跟風妖沒半點血緣關係,再說了,那個風吟還整日對他發騷,他在蕪族竟然要受冷眼,而且這個小女孩竟然在聚餐時不見他,這可得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風夜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而且這大街之上,一時也難找人來救,她只得求救於嘉拉,她朝風長明背側的嘉拉道:“嘉拉,你快讓這討厭的男人放開我,否則我回去告訴我爹。”
風長明又覺得她像參潛兒了,記得參潛兒最初的時候,也特愛向參贊告他的狀的。
嘉拉是左右為難,她左想右想,在這裡對她極不利,畢竟這是他們兩兄妹的事情,她說了句“五小姐我回去給你搬救兵”,然後就鑽出人群逃跑了。
風長明看著她的背影狂笑,在狂笑中,用力過度,夾痛了風夜真,她叫嚷不止,左手就朝風長明的小腹擊去,風長明感到她的勁氣蠻大的,右手撈出,就把她的左手也抓住了,順勢把她的身體使勁一拉,她站立不穩,整個身體朝風長明的胸膛撲去,風長明的右手鬆開她的左手的瞬間,右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壓提上來,俯首就吻在她的罵叱的小嘴上,街上的行人又是一陣驚呼,一人知道風夜真是族長之女,有些提武器要救風夜真,風長明的周圍忽然被冰封,竟是他在瞬間發功,把周圍用冰鎖封了,那些欲圖救風夜真的人在外面砍個不停,可就是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