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跟在她後面去救你了嗎?”巴洛蕊的語言中帶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證明什麼的。”
“為什麼不能證明?難道我們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夠看出來的嗎?”巴洛蕊失去了平靜,開始了一些辯駁,風長明喜歡她的這種辯駁,至少這證明了她的情緒在波動的。
風長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失……”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這是他從渤洄回來之後,首次露出溫和的笑,巴洛蕊也為之一愣,呆呆地看著他,驚道:“你也笑了?”
“唔?”風長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難道我以前像你一樣經常冰著臉麼?”
巴洛蕊搖搖頭,道:“可你從渤洄之後,沒笑過。”
風長明悄悄從巴洛蕊的肉體上滑下來,仰躺在床的外側;嘆道:“那是渤洄的事!既然已經出了渤洄,渤洄就成為一個過去,像我這種人,是不必記著那些過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強的事情忘記,因此不覺得半絲的愧疚。要說傷害,我也許就喜歡傷害,我曾強暴很多女人吧,當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強暴我。你覺得是嗎?”
巴洛蕊現在終於明白為何很多入覺得風長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們血液裡的聳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聳天古族的種子的,為何她就不狂妄呢?
也許,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別;表現的方式也不盡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夠回答風長明問題,因為風長明的問題表現得太過自大,只是她覺得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現得謙虛,則真的就令人感到彆扭了。她的身體側了出來,手臂環過風長明的毛胸,掉於床沿,而她的致美的Ru房壓於風長明的側胸,她的那雙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長的嫩腿掛在風長明的胯復處,風長明扭首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風長明,她吻得還是有些生硬,也許這是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