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少主請到你家裡來了。”
血靈微笑,道:“嘉拉,好多年不見了,想不到你還這麼年輕。”
“可惜血靈你不是男人,只能看著我年輕的肉體而無奈。”嘉拉和血靈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有的沒的閒聊起來了。
血靈笑道:“我雖然不是男人,但是我身邊有成千上萬的男人,不知道嘉拉你想要多少?”嘉拉心中憤怒,卻沒有一絲表達在臉上,她笑道:“多少都可以,只要你願意給我……”
血靈從椅子上站起,朝嘉拉和躺在地上的風長明走下來,到達嘉拉的身前,蹲下來面對嘉拉,伸手就在嘉拉的胸部捏了一把,然後“嘻嘻”地笑了,道“嘉拉,說到騷,或者我不及你,可是說到淫蕩,我想你也不得不認輸。可是我這輩子最多也就與同時和六十個男人歡愛過,我不可能給你超過六十個的,就給你五十九個吧,你覺得如何?”
嘉拉掙扎著坐起來,道:“不如我和你來一個比賽,看看誰接得下的男人比較多?”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在我們進行淫蕩的比賽之前,我得先解決你身旁這個討厭的傢伙。這混蛋我幾次前往西陸求他,並且獻上我血靈百世難求的性感肉體,他不但把我拒之門外,且百般羞辱我。現在他落在我手裡,你說我該如何對待他?”血靈像是在問嘉拉,眼睛盯著風長明,那雙凌厲的丹鳳眼燃燒著憤怒,嘉拉看在眼裡、心頭驚慌不已,她道:“血靈,你是如何得知我們經過天蠍城以及落腳處的?”
血靈冷笑道:“身為海之眼著名的七霸主之一,連這點眼線都沒有,還說得過去嗎?從你們走出荒塔靈開始,我的人就一直暗中注視著你們,只等你們進入我的勢力範圍內,就開始動手……你們進入我的領域是二十九日黃昏,而現在已經是三十日的黃昏了。嘉拉,你未免低估了我血靈。雖說他擁有半個西陸的勢力以及蕪族的勢力,可是我敢在近日俘虜你們,就打算豁出去了。只要沒有了他,西陸合併起來的那些勢力就會煙消雲散,而蕪族處在我與多羅滅、百合春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我血靈誓要報當時之辱!”
“想不到你現在還是胸大無腦,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血靈,看在多年的交情份上,我勸你一句,你最好以大禮送我和少主離開這裡,否則不等巴羅金的大軍到來,你血靈征戰多年的一切,就得從海之眼徹底剷除!”
“喲,嘉拉,你嚇人的本事還在啊?”血靈捏著嘉拉的下額調侃道,她突然伸嘴在嘉拉的嘴唇上吻了一記,又道:“就憑你這嚇人的嘴,應該得到我的一吻,嘉拉你不如和我到床上歡愛一場,我血靈對你這種性感的女人也是很感興趣的。”
“可能我們少主對你比較感興趣一點,我嘉拉對女人沒多少興趣,要歡愛你找我們少主吧。”嘉拉拒絕血靈的邀請,她希望能夠勾起血靈對風長明的興趣,這樣或者比較容易逃生,但血靈不領她的情,血靈道:“我以前是對他很感興趣,只是我被他多次拒絕,我對他的興趣,只有要怎麼樣叫他死亡。”血靈說罷,站直身,從兩旁護衛之一抽出一把背刀,橫刀就砍向風長明的頸項……
“不用!”嘉拉歇斯底里地呼叫。
“我血靈做事從不拖拉,說要叫他死,就叫他立即死!”話落刀下,“鐺”的一聲,背刀橫斷,風長明的脖子卻完好無損,殿廳傳出一片驚訝之聲。所有的眼睛都落在風長明的身上,嘉拉望著風長明的那雙美麗的眼睛溢位了眼淚,血靈也緊緊地盯著風長明的脖子,在那強壯的頸項上,連痕跡都沒有半絲,她不敢相信地蹲下去摸了摸風長明地脖子,沉默一會,臉色微變,站起來退回幾步,才對嘉拉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嘉拉驚喜得狂笑出來,血靈得不到嘉拉得回答,那斷刀就掛在嘉拉潔白的脖子上,怒道:“你若再笑,我叫你的頭離開你性感的身體,我倒要看看你的脖子有沒有他的脖子那般的強硬……”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少主的真正的身份,就是帝都傳說中那愛睡的傢伙,怎麼就沒聽過,我們少主在沉睡的時候,是天地都無法毀滅的?血靈,你最好放了我們,別等他醒來。在他睡著的時候,你是無法傷害他的,但是若叫他醒過來,到時就是他傷害你了。”嘉拉仰起練無畏地道,她從十多歲開始就隨風妖行軍打仗,什麼樣地場面沒有見過?何懼脖子上掛一把斷刀?血靈丟開手中地斷刀,呆立了好一陣,然後再次盯著風長明,道:“那我就讓他醒來,然後再斬殺他。嘉拉,不知道你這少主,在醒著地時候,是否也是不死不滅之身?”
嘉拉大驚,她曾經聽風妖提起過,風長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