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險的狀況中。此刻,一個坐在離我們最近的桌子另一頭的小女孩在和她的朋友聊天,並且用手玩弄著她短短的淺棕色頭髮,暖風機吹過來她的氣味,我早就習慣了這些氣味帶給我的感覺——喉嚨裡乾燥的灼燒,胃裡空洞的渴望,肌肉不自覺的緊繃,嘴裡流出過量的毒液、、、這些感覺太正常了;通常我很容易把它們忽略,但此刻由於我聽到了賈斯帕的反應,使我自己的感覺也比以往更強烈、更難忽略了。雙倍的飢渴比我自己的要強烈得多。
賈斯帕讓他的想象飄離他,幻想著他從愛麗絲身邊站起來,到了那個小女孩的身邊,傾身在她耳邊低語;讓自己的嘴唇觸碰到她的喉嚨,想象著從她細膩的面板下跳動的脈搏裡湧出一股熱血,在他嘴裡滑過。
我踢了一下他的凳子。他碰上了我的目光;低下頭。我聽到他內心的羞愧和掙扎。
“對不起”賈斯帕低語道。
我若無其事的聳聳肩。
“你不會做任何事的”愛麗絲輕聲地安慰他;“我看得見的”。
我忍住不去拆穿愛麗絲的謊言,並做了個鬼臉。我和愛麗絲必須團結一致,能聽到別人的想法或者看見未來的幻象,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這使我們成為了怪物中的怪物,我們必須像保護自己一樣保護對方的秘密。
“只把她當做一個陌生的人的話,將不會對你有什麼幫助的”愛麗絲用她音樂般動聽的聲音飛快的說道,對於任何人類而言,即使坐得再近,也不會聽清她在說什麼。
“她的名字叫惠特尼,她有一個她很愛的還是小嬰兒的妹妹,她的媽媽還邀請過埃斯梅參加她們家的露天派對,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她是誰”賈斯帕簡單的說,他轉過臉凝視著遠處屋簷下的小窗戶,結束了對話。
他今晚必須去狩獵了,像這樣冒險去訓練他的忍耐力是荒謬而可笑的。他應該接受他的侷限、並去攻克它。他之前的習慣使他很難適應我們所選擇的生活方式,他沒必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勉強自己。
愛麗絲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像往常一樣端起她裝食物的托盤(當然只是擺設),離開了。賈斯帕獨自待著,她知道賈斯帕此時此刻已經不想再聽她的鼓勵了。
儘管羅莎莉和艾美特在外人看來是更甜蜜的一對,但是真正能像瞭解自己一樣瞭解對方每一個想法的,卻總是賈斯帕和愛麗絲,就好像他倆能讀取對方的心聲一樣。
“愛德華?庫倫”!
本能的反應,我朝傳來叫我名字的聲音方向望去。當然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叫”,而只是在腦海中想到我的名字。 我的目光鎖定在一個帶有一雙巧克力色大眼睛的、蒼白色的心形的面孔上,儘管在此之前我沒有親眼看到過她,但在別人的腦海中,我早已熟知了這幅面孔——一個新來的轉校生——伊莎貝拉?斯旺。鎮上斯旺警長的女兒。因為一些原因而搬到這裡,“貝拉”她不厭其煩的糾正每一個叫她全名的同學。
我感到無趣的轉過頭來,但立刻我意識到她不是剛才在腦海中提到我名字的那個人。當然,她已經對庫倫家族產生了興趣。我聽到了那個叫我名字人的想法在繼續。
此刻,我意識到那個聲音是傑西卡的,她內心喋喋不休的想法已經打擾我有一段時間了,當她把對我最初的迷戀轉移走的時候,對我來說真是莫大的解脫。在過去看來,逃脫她堅定的、荒謬的白日夢是近乎不可能的。每當她做白日夢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想告訴她,當我的嘴唇和牙齒接近她的時候將會發生什麼,那將消除她那些惱人的奇怪想法。一想到她對此的反應我就忍不住想笑。
(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傑西卡繼續想著,(她並不是非常漂亮、也不那麼可愛,真不明白為什麼艾裡克一直看著他,連麥克也是)想到後面那個名字時,她內心顫抖了一下,那是她新近迷戀上的目標——普普通通卻很受歡迎的麥克?牛頓,然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她。
(不過看來麥克並非對這個新來的女孩毫無感覺,相反他看她時眼睛發亮)傑西卡的想法慢慢接近卑鄙的邊緣,儘管她表面上對那個新來的轉校生熱情洋溢,並對她透露著她所瞭解的有關我家人的訊息,表現出極大的友好。這個新來的一定會向她問起關於我們的一切,我心想。
(今天,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我)傑西卡沾沾自喜地想到了另一件事情(貝拉和我要一起上兩堂課,是幸運嗎?我打賭麥克一定想問我“她上什麼”)
在這些瑣碎的、毫無意義的想法把我逼瘋之前,我試著把這些婆婆媽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