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照做。明早的朋友哈?”
“是的。我們最親密的朋友。我認為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開門見山的說比較好。明早你可以留在這,Tanya知道你,她還見過Seth。”
“你應該告訴Sam接下來的情況。森林裡馬上就會來很多陌生人。”
“好點子。雖然我知道在昨晚的事情後他寧願我安靜些。”
“聽Alice的總沒錯。”
說的時候Jacob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我敢說他已經在那個狼群資訊網裡聽到Sam對Alice和Jasper事情的那些看法了。
當他們講話時,我恍惚地盯著窗外,努力使自己看起來焦慮不安,這並不是件難事。我把頭斜靠在隔開餐廳和客廳的牆上,正好就在電腦桌的旁邊,眼睛注視著森林,手假裝無意地拂過鍵盤。我不知道吸血鬼是否也會做一些無意的事,至少現在沒人注意我,雖然我也不能肯定。電腦的顯示器開了。我再次將手在鍵盤上拂過,然後在木質的桌子上輕輕地敲了幾下,讓動作看起來很隨意。然後又拂了一次。
我用眼角的餘光來瀏覽螢幕上顯示的內容。
沒有J。 Jenks,只有一個Jason Jenks。一個律師。我繼續“撫摸”鍵盤,試著讓聲音聽起來有規律一些,就好像是下意識卻又全神貫注地撫摸一隻趴在腿上的貓。Jason Jenks的公司有一個很別緻的網頁,但主頁上的地址不對。位置是西雅圖,卻不是那個郵編。我記下了上面的聯絡電話,然後又輕輕敲了幾下鍵盤。這次我搜尋的是那個地址,但什麼都沒搜出來,好像這地址壓根不存在似的。我還想看一下地圖,但我覺得自己大概沒那麼多運氣了。然後最後一次輕觸鍵盤,消除歷史記錄…
我用眼角的餘光來瀏覽螢幕上顯示的內容。
沒有J。 Jenks,只有一個Jason Jenks。一個律師。我繼續“撫摸”鍵盤,試著讓聲音聽起來有規律一些,就好像是下意識卻又全神貫注地撫摸一隻趴在腿上的貓。Jason Jenks的公司有一個很別緻的網頁,但主頁上的地址不對。
位置是西雅圖,卻不是那個郵編。我記下了上面的聯絡電話,然後又輕輕敲了幾下鍵盤。這次我搜尋的是那個地址,但什麼都沒搜出來,好像這地址壓根不存在似的。我還想看一下地圖,但我覺得自己大概沒那麼多運氣了。然後最後一次輕觸鍵盤,消除歷史記錄…
我繼續注視著窗外 盯著樹林看了一會兒。我聽見有腳步聲朝我這邊來,然後我擺好事先已想好的表情轉身面對她。
Renesmee走到我身邊,投進我張開的懷抱,把濃重的狼人味道和她的小小腦袋塞進我的頸窩裡。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忍受這種恐懼。我對我自己生命的擔心,對Edward生命的擔心,對我其他家人生命的擔心,都不像我對女兒這樣肝腸寸斷的擔心恐怖。我知道一定要找出能救她的方法,即使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突然間,我明白了自己唯一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只要她的生命不受到威脅,其他什麼我都可以忍受。只要能讓她不受到傷害。
她是我唯一要挽救的東西。
Alice已經預見到我會這樣想了嗎?
Renesmee的小手輕輕的放到我的臉頰上。
她向我展示我自己的臉,Edward的,Jacob的,Rosalie的,Esme的,Carlisle的,Alice的,Jasper的,我們家所有人的臉都在我的腦海中迴圈播放著,一遍又一遍。她像我們所有人一樣擔心。還好她只是在擔心。看來Jake沒有告訴她我所知道的最糟糕的那部分情況,關於我們幾乎沒有希望,我們可能會在一個月內死去的那一部分。
她將畫面停在Alice的臉那裡,渴望並困惑。Alice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輕聲說。“但她是Alice呀,不用擔心,她總是在做正確的事。”
或是,她認為的正確的事。我討厭從這種角度看待她,但從現在的狀況來說又別無解釋。
Renesmee輕輕嘆氣,對Alice的渴望更強了。
“我也想念她。”我說。
我試著做出一種可以把痛苦藏得深深的表情,感覺到我的臉終於又屬於我自己了。我的眼睛陌生而乾燥,它們以一種不舒服的方式空洞著。我抿了下嘴唇然後吸氣,吸進的空氣一下子衝擊了我的肺,我才發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