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事情變化的很快。但Edward處理的非常好,非常具有創造力,是他想到把毒液直接注射到你的心臟裡面。”
他驕傲的對著自己的兒子微笑,嘆了口氣又說:“Jacod也在這裡,而Charlie還是相信你還是在生病。他以為你正在亞特蘭大住院,在CDC裡忍受著各種檢查,他有點洩氣。剛才他才跟Esme打了個電話”
(CDC: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美國)疾病防治中心,位於亞特蘭大)
“我應該給他回個電話的……”我責怪自己,但是,聽聽我的聲音,我明白新的困難已經產生。他根本認不出這個聲音來。這聲音並不能安慰他。突然,之前的一句話嚇到了我:“等等——Jacod也在這裡?”
他們又交換了下眼神。
“Bella;”Edward快速的說:“有太多要討論的問題了,但你才是最先要考慮的。你現在一定渴的很吧。”
當他指出這個問題,我又想起我燃燒的喉嚨然後不停的吞口水。“但是Jacob……”
“我們還有一生的時間來解釋這些問題,親愛的。”他溫柔的提醒我。
當然,我可惜稍微等等再問,等我那激烈的乾渴不再分散我的注意力之後:“好吧。”
“等等,等等,”Alice在門邊嚷著,用她那種夢幻般優雅的舞姿般穿過房間,走到Edward和Carlisle旁邊。當我第一次真正看見她的臉時,我有點震驚了,她是那麼可愛。
“你答應過我,我會是第一個看到的。如果你們倆路上遇到什麼可以反光的東西怎麼辦?”
“Alice——”Edward抗議道。
“只會耽擱你們幾秒鐘!”她邊說邊衝出房門。
Edward嘆了口氣
“她到底在說什麼?”
Alice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拿著Rosalie房裡那面巨大的、鍍金框的鏡子,幾乎有她兩倍高、幾倍的寬。
我都沒注意到Jasper在這兒,他一直都安靜的站在Carlisle後面。現在他動了,跑到Alice旁邊,他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我的表情,我現在知道我就是那危險源了。
我知道他正監視著我的心情,所以我想他應該感受到我看見他的臉時的開心,以前從沒這樣看過他。
在我幾乎等於失明的人類眼睛裡基本上看不見他左邊臉上因為,原來在南部和吸血鬼新生兒在一起的生活所留下的疤痕。只有當有光線直射它們的輪廓變得清晰時,我才能確定這些疤痕的存在。
現在我卻可以說,疤痕是Jasper身上最主要的特徵。我很難把目光從他被蹂躪過的頸子和下巴下移開,無法相信即便是吸血鬼的喉嚨也會遭受這麼多的嗤咬。
我本能的擺出防禦性的姿勢。任何第一次見到Jasper的吸血鬼都會有同樣的反應。這些傷疤就像最顯眼的廣告牌,上面寫著:危險!到底有多少吸血鬼曾試圖殺了Jasper?幾百?幾千?
當我發現Jasper看到也感覺到我的猜測、我的防衛後嘴邊掛起的無聲冷笑時,這些數字在我腦中褪去。
“Edward曾警告過我,在婚禮之前不能讓你照鏡子,”Alice說,把我的注意力從她令人恐懼的愛人身上拉回來:“我以後不會再多事的了。”
“多事?”Edward很懷疑的問,一邊的眉毛高高的抬起。
“可能我是誇張了一點點,”她心不在焉的抱怨道,一邊把鏡子對著我。
“還是,這或許只是滿足你自己那變態的偷窺狂的愛好?”他反問道。
Alice朝他眨了眨眼。
我幾乎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站在鏡子中間的人身上。
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自制的驚喜。鏡子裡的人無可置疑的是那麼美麗,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生物一樣。她渾身上下每處地方都跟Alice或Esme一樣漂亮。她就像是這個靜止的世界裡的唯一流動的風景,她的無暇的臉像月亮一樣潔白,她的頭髮像黑色的燃燒著的火焰一樣跳躍在臉龐上。她的四肢非常光滑、強壯,面板閃閃發光像最完美的珍珠。
接著我卻覺得非常驚恐。
她是誰?第一眼望去,我找不到她光滑完美的身體跟我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還有她的眼睛!儘管我曾想象過,她的眼睛仍然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