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忍受這種惡行呢?面對這樣一樁令人忍無可忍的罪行,甚至還掩蓋在如此可笑的詭辯之下,我們為什麼無動於衷呢?”Caius的雙臂僵直的垂在兩側,手像爪子一樣不自然的彎曲著。我疑慮的是他為什麼不乾脆觸碰一下Aro的手,以便直接分享Aro的想法。難道我們所見的正是他們陣線內部的瓦解嗎?我們當真如此幸運?
“因為那全都是事實,”Aro平靜的告訴他,“每一個字都是真的,看看多少目擊者都準備好要證實在他們認識這孩子後的短時間內,她不可思議的成長與成熟,他們感受過她血管內溫熱血液的跳動。”Aro用手指點著,從Amun這邊一直掃到另一側的Siobhan。
從Aro非常輕柔的提起“目擊者”開始,Caius對他平靜的話語做出了奇怪的反應。Aro的手勢使他的憤怒蕩然無存,代之以一種冷酷的思索。他凝視著Volturi這邊的目擊者,表情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緊張。
我也注視著那群躁動的烏合之眾,發現這形容似乎已經不再適用了,他們之前那種躍躍欲試的急躁變成了困惑,為了弄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人群中翻湧著低聲的交談。
Caius在蹙額沉思。他那揣測的神情煽動了我內心鬱積的怒火,同時也讓我擔憂起來:要是Volturi士兵門像行軍時那樣毫無徵兆的就行動起來怎麼辦?我焦慮的檢查了一下我的保護盾,感覺它仍像之前一樣牢不可催。現在我把它收緊成為一個低而寬闊的弧形,包圍著我們。
我能感覺到親朋好友們所站之處發出一縷縷耀眼的光芒——如果加以練習的話,我應該可以辨認出他們各自不同的特點,我已經瞭解了Edward那最為明亮的光芒。那些籠罩著他們的光斑周圍的空間難住了我,在這些地方,保護盾內並沒有任何實體,如果Volturi家族某些狠角色轉進了這些空子,進入我的保護盾內,那其他人就全遭殃了。我認真的將這彈性盾甲拉近,感覺額頭都皺了起來。Carlisle是最遠的一個,我一寸一寸的小心收緊保護盾,儘量使它按Carlisle的身形包裹著他。
我的保護盾看上去很合作的樣子,緊抱著他。當Carlisle站到離Tanya更近的地方時,它也一同伸展著,幷包住他的光芒收緊。
奇蹟般的,我用力拉扯著更多來自盾甲的千絲萬縷,是他們全部緊緊包圍著我們自己人模糊的身形。保護盾順從的緊貼著大家,跟隨每個人移動。
這些僅用了一秒鐘。Caius仍在深思熟慮。
“狼人,”他終於嘟囔出一句話。
我突然驚恐的發現大部分狼人都不在我的保護之下。我正要把他們也拉入盾甲,突然驚奇的發現自己仍能感受到他們的光芒。我好奇的再次把保護盾收緊,直到隊伍最遠邊界處的Amun和Kebi也和狼人一起處於保護盾之外,他們的光芒一離開盾甲就消失了,不再有那種新奇的光圈。但狼人們仍閃爍著明亮的光焰——至少半數如此,嗯……我又把保護盾向外擴張開,Sam一進入覆蓋區,所有的狼人就又一次籠罩在燦爛的光芒中。
他們的心靈感應一定比我想象的還要緊密,一旦Alpha(狼群首領的代稱)在我的盾甲之下,那麼其他狼人也都全部如他一樣處在保護之中。
“唉,兄弟……”Aro痛苦的回應Caius的論述。
“你也要為對面的聯盟辯護嗎,Aro?”Caius詢問道,“月光之子(The Children of the Moon,指狼人)歷來就是我們的仇敵,我們已經在歐亞把他們幾乎趕盡殺絕,然而Carlisle居然鼓勵與這群窮兇極惡的畜生建立親近的關係——毫無疑問,他是想推翻我們,以便更好的保護他那畸形的生活方式。”
Edward大聲的清了清喉嚨。Caius怒視著他,Aro用一隻纖長的手捂住自己的臉,彷彿為Caius的話羞愧不已。
“Caius,現在是中午,”Edward強調,他指著Jacbo:“很明顯,這才不是什麼‘月光之子’,他們與你那遠在世界另一邊的敵人毫無瓜葛。”
“你生了一個異形在這兒。”Caius明顯是惱羞成怒,反咬一口。 (Caius找死啊!!!!(╰_╯)#)
Edward咬了咬牙,然後平靜的回答:“他們甚至不是狼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Aro可以為你解釋一切。”
不是狼人?我疑惑的看了Jacbo一眼,他